鬼彻的牌运依旧不减的占着牌局上风,气急败坏的韩四一把将眼前的桌子掀起,嘴中骂道:“操他奶奶的…”
忽然又疯魔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指着鬼彻说道:“丁三配二四,再配也沒有了。我就不知道了,怎么这‘至尊宝’次次都在你那里…”
鬼彻眼疾手快,早已捞起他摆放在桌上的钱袋子,拉着身旁的白溪月连连向后退了三步,刚好躲过砸來的牌九和桌子,眯眼笑道:“韩老板,真以为有老千帮忙你就能赢?愿赌服输这种事还需要我來教你吧?如果我沒记错这家赌场貌似归我了。”
韩四看着鬼彻脸上邪魅诡异的笑容,猛然间想起前两天夜里地头蛇跑來提醒他,这几日镇子里要來一个行事霸道,浑身一股子邪气的赌徒,口出狂言要开局子,让他要多加小心。
原來这就是地头蛇口中的诡异男子。
这时的韩四才意识到,打一开始他就陷在鬼彻设的局中,眼前奸诈的男人还在赌博的中途说什么放弃的话,明显是想勾起他继续赌博的心,让他继续输得倾家荡产。
今天的局面完全是他掉以轻心造成,自以为这个男人根本沒有老千们说的那么神,有输有赢,一定是普通的运气好而已,盲目自大让他走向破产的道路。
韩四不甘心的对着周围雇佣來的老千们,大声的喊道:“带家伙的全都给我上…今天就把这搅局子的人给我做掉,抢來的钱大家平分…”
这钱平分下來少说也有五百两银子,此话一出,隐匿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老千们,互相传递着眼神,从身上掏出短刀,一窝蜂的朝着鬼彻他们攻击上來,只想仗着人多势众,无论如何都能把鬼彻他们拿下。
这次的情况,鬼彻可沒有等到让白溪月撑开结界,他弯腰直接抓起地上的象牙牌九,一块块的朝着要钱不要命的赌徒膝盖和脚踝子飞去,三五人顿时双腿麻木,失去重心的栽倒在地上,有的甚至刀剑无眼,一个摔跤划伤在前面奔走的同伙。
不一会的功夫,围剿大军变的溃不成军,鬼彻利索的抄起滚落在地上的短刀,脚步快如闪电的跑到韩四面前,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笑嘻嘻的说道:“韩老板,你可要配合点,否则我也不能保证,手会不会一抖而抹了你的脖子。”
韩四本以为鬼彻不过是吓唬吓唬他,当真不安分的动了起來,沒想到脖子上瞬间被冰凉的刀子一抹,渗出殷红的鲜血,他条件反射的想要把刀从脖子上推开,结果刀子依旧挟持着他的无法轻易动弹,反而刀伤越來越严重,感觉快要割到喉咙里,终于失控的喊道:“你一个外來蛋子就想要在我们良吉镇混饭吃,以为这里只有我们一家赌场?”
哎呦,都这个局面了,还这么嘴硬的威胁,鬼彻唏嘘的说道:“我哪里知道你们有多少赌场?不过这两天倒是可以观赏一下你们镇子的所有赌场。现在你还是老实的给我按手印子吧,你赌场的地皮,今天开始我接收了。”
说着鬼彻一脚将地上被掀翻的桌子踢起,在空中踩踏着桌面恢复到原状,从身上掏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地皮转让契约拍在桌子上,把韩四的脸按到契约前,拿着短刀來回在他的大拇指上磨动示意。
韩四这种人也是从苦堆里爬出來的,相信只要能活命就不愁东山再起之时,生死之际,沒有再说一句抵赖的话。
知晓鬼彻是冲着地皮而來的目地,把手指头在刀刃上痛快的一抹,在契约按上手印,签了大字,从此赌坊的地皮全都用來偿还所欠的赌债。
鬼彻看都不看的把手中签好的地契直接交到白溪月手中,眯眼笑道说道:“韩老板真是爽利人,现在我们两不相欠。”然后又对白溪月嘱咐道:“把这张纸收好,除非是我,谁要都不许给。”
当天,良吉镇就把韩四的倒大霉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开地下赌场的老板都互相认识,特意找韩四求证事实真相。
本以为会得到帮持的韩四老实把经过都讲明后,所有赌场的老板当即就对鬼彻都有了警惕心,却沒有人再管韩四将來的死活。
如今良吉镇的每个赌场,每天雇佣着打手在赌场周围走动,防止鬼彻來他们自己的赌场捣乱。
这打开门做生意哪有不招呼的道理?
鬼彻带着白溪月每天无视着打手,依旧肆意横行在各个赌场打捞特捞,只是再也沒有手痒痒的老板出來和他玩玩,谁都很清楚,鬼彻这次的目的不是为了砸场子,而是为了抢地皮。
老板们被逼的实在沒办法,这才想出请高人來制服鬼彻的主意,毕竟这种事看起來不像是人能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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