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盒香粉,这香粉是前一阵子刚出的,她喜欢的紧,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到手了。
这些待遇在齐欢儿那里自然都是没有的,她今日便要让齐欢儿见识见识,谁才是许家真正喜欢和接纳的儿媳妇。
“走,去大堂。”傅雅晴带着小丫鬟,朝着大堂走。
走到堂外,她远远的便看到欢儿和许言儒跪在地上,心里一阵痛快,这两个人肯定不会被许家二老所接纳。到时候按照许家二老的性格一定会勒令禁止欢儿和许言儒来往,而许言儒又是个倔牛的脾气,她同样不用费吹灰之力,一次便能见许言儒和欢儿两个人都赶出许家。
她心里有些小激动,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她今天就是来看戏的,就是看看齐欢儿是怎么自掘坟墓的。
可是傅雅晴还没走进,便听到许父说了句:“来人呀,去把大少奶奶请过来。”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许父找她能有什么事情,她做的事情干干净净,唯一知情的莫柏,现在已经已经是一堆白骨了,不足为惧,可是这样许父还找她,难道是她事情没做感觉败露了?
傅雅晴心里悬着一块石头,可是气势上并不能输:“父亲,是找我吗?”
她大步走进去,心里却十分忐忑,她抬头对上欢儿的视线,便坐着心虚的片开视线,假装看别的地方。
傅雅晴听了许母的话,虽然生气,可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是说话依然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母亲教训的是,是雅晴不懂事说错了,这厢先给弟妹赔不是了。”
欢儿看着傅雅晴的表情,后背伸出一阵寒意,她早就对傅雅晴深恶痛绝的,听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像是带着另外一层意思。
“不用了。”许言儒冲着傅雅晴开口说了一句。
傅雅晴见许言儒对她说话的态度,脸上有些挂不住:
“二弟,我也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当时给了休书,说跟弟妹合离的人不是我,是你。这话也说口了,事情也做了,你总不至于这个时候不承认了吧?”
许言儒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他当时确实是被气昏了头,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情,他倒也不是否认。只是这些事情他还没有告诉欢儿,今天这些话从傅雅晴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变了一个味道,仿佛他是故意的一般。
许言儒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旁边的欢儿,欢儿的脸上百年没有什么变化,她跟许言儒对视了一眼:“大嫂这话说错了,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何须事事都跟大嫂汇报,有些体己的话,我们两私下里说出来,还要一一告诉大嫂不成?”
傅雅晴听了欢儿的话,心里更加生气,她以前就知道欢儿的性格十分火爆,可是没想到几日不见这小丫头变得伶牙俐齿,还学会了反驳和咬人了。
欢儿心里也十分生气,这个傅雅晴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但不害怕,反而还跟着她也斗起狠来。
她齐欢儿以前因为她是许言儒的大嫂怎么样都要敬她三分,让她一分。可是这次的事情之后,欢儿也是想清楚了,对付傅雅晴这种人,一向不能给她什么好脸色,不然她变回以为,大家都怕了她,那她没办法了。
“哎呦喂,我说弟妹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父母还在呢?则么能说是我管。再说了那书里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难不成我这个做嫂嫂的关心你们一下都有错了?”傅雅晴这话里句句都是在说欢儿的不是,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欢儿的身上。
欢儿鼓着一张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许言儒见欢儿吃瘪,自是不能忍,他双手握拳,如果不是因为傅雅晴是个女人,又是他大嫂的份上他早就一拳下去了。
他侧脸看了看堂上的父母,许父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如果刚才那话是从欢儿嘴里说出来的许父还是有点将信将疑,可是那话是从许言儒嘴里说出来的之后,他便没有任何怀疑。
他的儿子虽然以前是个花花公子,可是骗人的伎俩学的不好,许父连他撒谎时候的小动作都一清二楚。
他听了许言儒的叙述之后,已经非常生气,原本想着傅雅晴来了之后真心道个歉,看在她怀了许家骨肉的份上也就教训一下,让她收敛些就算了。
没想到这个傅雅晴来了之后,不禁没有半点认错的样子,还如同一个泼妇般在堂上当着他们的面就跟许言儒理论起来,简直丢光了他们许家的脸。
许母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她本来就不太喜欢,傅雅晴觉得这个女人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而且又贪婪又懒惰。
反倒是欢儿人勤快,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跟儒儿也是恩爱有加,深得她的心意。
再看那傅雅晴自己做错了事情,却这么多天都跟没事人一样,可见心思是有多么深沉,她这个人又是有多么的恶毒。
许母不敢想象,她不敢再任由着自己的思绪如此的想下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给大儿子娶了个怎么样的媳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