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晴没想到许言清竟让敢冲她大吼,本就因自己计划失败的恼怒顿时一股脑儿的爆发出来:“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怎么就嫁给你了呢?”
“论学问你比不过那许言儒,论经商头脑你又比不过许言儒。你手中的铺子,生意,都不知不觉被许言儒和齐欢儿抢光了,你还在这傻不愣登的冲我吼!我是你媳妇还是齐欢儿是你媳妇?”
许言清也是一时口快,等傅雅晴真的发飙了,他又马上焉了,他微微转过身避开敷衍情咄咄逼人的视线,嗫嚅道:“我,我就是说说……”
“说说!”傅雅晴一把排掉许言清手中的书,发怒道,“有本事你去说你那聪明弟弟和弟妹去,就知道冲我吼。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明不明白!”
许言清无奈道:“媳妇,不是我要和你过不去。你说话也不能太乱来对不对,你刚才的意思,就是说欢儿和那安从阳有染……你这话要是让言儒听见了,他还不得跟你急啊!再说了,在爹娘面前说这话,到时候爹娘以为咱们蓄意挑拨言儒和欢儿的关系呢?那时候咱们该怎么办?”
傅雅晴一愣,突然好笑道:“哎,许言清你不傻啊……说起这些事那道理是一串一串的,你怎么不花些精力去做生意呢?”
许言清知道傅雅晴又要开始挖苦他了,撇了撇嘴没敢搭腔。
可是今天傅雅晴意外的没有接话,连方才恼怒的语气也一并收了回去,只淡淡道:“你等着看好了,我说那安从阳绝对对齐欢儿有点什么。我傅雅晴看人,从来就错不了。”
而这时,安从阳正在前院给欢儿煎药,为了让药效达到最好的效果,他特意打发了小童,亲自看着炉火。
由于看的太过专心,安从阳根本没发现偷偷从身后接近的欢儿。
欢儿大病初愈,觉得身子轻巧了不少,此刻见到安从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药炉,不禁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将脚步放得极轻,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悄无声息的来到安从阳身后。在安从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从他背后窜出来大叫一声。
安从阳因为专心致志的观察药炉,果真被齐欢儿吓了好大一跳。衣摆一挥,差点就带翻了正在火上的药罐子。
“欢儿你这是干嘛……这药我已经熬了三个时辰了!”安从阳佯装发怒道。
欢儿拍着手哈哈大笑:“从阳你煎个药也这么入神,我脚步声这么沉重你都没发现,这可不能怪欢儿啊。”
安从阳一转身,就看到齐欢儿脸上恶作剧得逞的愉悦笑容,不禁心情大好。他上下打量了齐欢儿一眼,欣慰道:“能下床了?”
齐欢儿开心的原地转了个圈,飞散起的裙摆带起一阵阵微风,独属于齐欢儿的幽香轻轻窜入了安从阳的口鼻:“你看,我好着呢。”
安从阳点点头,问道:“可还有哪里觉得不适吗?前些日子你出血过多,需要多服用些补血的药物。莫要做过重的伙计,这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养才能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欢儿日日都要听安从阳的嘱咐,今日好容易出来透气,便不耐烦的做了个鬼脸道:“知道了,安神医。你一天到晚在欢儿耳边念叨,你看,欢儿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安从阳却一点也不以为杵,认真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毒性刚退,最忌过度劳累和受寒,如若此时不注意调养,那么将会落下病根,以后再想根治,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欢儿知道安从阳是真心为自己好,感动的笑了笑:“知道啦。安大夫!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欢儿变魔术般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镶着金边的药囊。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药囊,有三四个口袋,分别穿上了可以伸缩的弹力绳,比之前齐欢儿给他绣的好上了不少。
药囊是每一个从医者的随身之物,一个好用的药囊对于医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安从阳一看到那个药囊,就不禁双眼发亮,高兴道:“哪来的?”
欢儿神秘道:“你猜?”
安从阳不相信的看了欢儿一眼:“难道又是你做的?我可不信……”
欢儿有些埋怨的看了安从阳一眼:“我的手艺就那么不好嘛!那你把之前的那个还我!”
安从阳讨饶的哈哈大笑:“只要是欢儿做的,再坏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