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洪水泛滥了……告诉我,舒服吗,爽吗?”
这般流氓话从衣冠楚楚的他的嘴里说出来,盛夏还是有些不置信,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他的膝盖压的死死的,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身下,而身上的衣服却是没有丝毫凌乱,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给我脱衣服……乖……”
楚斯年像是知道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放开她的小手,握着她的皓腕拉向自己的胸前,柔声轻哄。
盛夏倒也乖巧,葱白的手指熟稔的将他的衬衣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美眸被里面的大片蜜色结实的肌肉吸引无法移开。
当的手指解开楚斯年腹部最后一颗扣子时,视线无意触及到他的腿间,已经褪下西裤子弹内、裤遮掩下的昂藏精神抖擞的叫嚣着,拿出散发的灼热温度几乎烤伤了她的小手。
盛夏惊讶的瞠大双眼,本能的支起身子,目不转瞬的盯着楚斯年腿间撑得老高的小帐篷,怔愣住。
“昨天晚上才见过的今天还能惊讶成这样!”
看着小女人夸张的表情,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戏谑道。
“它、它怎么挺起来了?”盛夏的心跳剧烈加速,眸底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激动的说话结巴。
“听你的意思,像是在说我以前不举?”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微启,飘出一道森冷至极的话来。
小女人这是故意气他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岂能容忍一个女人这般侮辱。
此刻,楚斯年感觉非常受伤!
盛夏感觉到楚斯年寒气逼人的话和射在她身上的眼刀子,知道他误解她的意思了,忙不迭的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那是什么意思?”楚斯年剑眉一拧,幽深的黑眸冷睨着神色失常的小女人,冷冷的哼问道。
呃……怎么越说越乱了!
盛夏吞了口唾沫,把话在心里好好的组织了一番,盯着他腿间的昂藏,说:“你不是做了节育手术,它怎么还能挺起来?”
“哈哈哈……”
小女人的呆傻萌简直令楚斯年哭笑不得,盛夏被他的笑声听的心里发毛,佯怒喊道:“喂,回答我的话!”
食指戳着盛夏的脑门,“你这里是不是把节育和太监划了等号?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难怪小女人刚刚一直心不在焉,原来一直惦记着他裤裆里的某物举不举。
盛夏吃痛捂着自己的额头,鼻尖一酸,美眸快速的腾起一层水雾,愧疚的望着楚斯年,“看来你是真的做了节育收拾……你怎么能擅自去做那种手术?”
后半句,盛夏几乎是吼出来的,为楚斯年感到不值当。
就算是为了她,那也要看她能不能承担起他如此大的恩惠!
她承担不起,这辈子都还不起这份十足沉重的债!
“傻瓜,节育不影响我们做、爱。”楚斯年抚摸着盛夏光洁的额头,柔声说道。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这么严肃的话题,他还能往那方面想,要不要这么下、流。
“好了,你在这么打岔下去,我可要真残了。”楚斯年快速的褪下唯一蔽体的内、裤,猴急的说道:“来吧。”
“啊……”
盛夏还没从事实的悲伤中晃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楚斯年的大手抓起,放在了臂弯处,下一秒,那滚烫的热铁已经抵在了她娇嫩的缝隙中……
因为前戏做的很充足,硕大的坚硬极缓极缓的抵进去,小女人并没有惊呼,可是里面的紧致感仍然让楚斯年几乎癫狂。
他一边贪婪的感受着她因为惊鸾而带来的块感,一边俯唇心疼的吻她的小唇,极尽温柔地哄她,同时他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极尽逍魂的感受着她里面惊鸾时的包裹吸shun,她许是被顶痛了,反射性地死死咬着他,像是要把他咬断似的,那种紧致的感觉,太逍魂了。
在抽动的前一瞬,楚斯年像是意识到什么,上臂一伸,抓过枕头将小女人的腰肢垫高以后,这才捧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缓缓的律动起来……
很快,楚斯年开始不满足这般没有激情的慢动作,一点一点的加快抽、插频率,而且一下比一下插、入的更深,直到盛夏承受不住,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飘了出来……
“呜……慢点……轻点……啊啊……”
盛夏被顶得眼泪汪汪,都向她保证了不会弄疼她,这会儿却还是不管不顾的狠狠弄她,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顶出体外了。
“宝贝儿……我已经很轻了……你忍忍……”
楚斯年忙不迭地安慰,一边亲吻她的唇,一边伸手探到两人的结合处,捻着她的小粒轻轻的揉弄,缓和她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