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满眼担忧:“主上,可还好?”
容卿点头:“无碍。你去帮我调查一下,云九幽和陆绮月的关系,遍寻陆家,势必找到证据。”
秦霜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不知道为何,主上今日,似乎有点开心。
虽然他每日都在笑,但似乎只有今日,他是真的有些开心。
是因为……那个陆绮月姑娘吗?
另外一边,君天渊几乎是一路拉扯云九幽走到了客栈,直接带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将她往床榻的方向一扔,满脸寒霜的看着她。
“君天渊,你干什么?突然跑了,又突然回来,现在又发什么大少爷脾气呢?”
云九幽的手腕终于被松开了,那原本纤细的手腕,红肿一片,甚至快有之前两倍粗。软组织挫伤,轻微骨裂,的亏她原本忍痛的本事就不同于常人,要是寻常女子早就叽哇乱叫,不知道哭成哪般了。
君天渊看见她扬起的手腕,衣袖下的手虚空握了一下:“他是谁?”
云九幽吹了吹自己的手腕,轻轻的揉了一下:“谁是谁?”
君天渊挑眉:“那个坐在浴桶里的男人。”
云九幽坦言:“就是地下赌坊的老板。”
君天渊似乎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就是上次给你衣服穿的那个人?”
云九幽点头:“对啊!上次他帮了我,这次我帮帮他,礼尚往来罢了。”
君天渊沉默了片刻,继而说出了一串话:“我看并不尽然,那男子看上去的确有三分颜色,莫不是你对他起了色心,才找了这个一个粗陋的借口。”
云九幽甚少听见君天渊说这么长一句话,往日都是言简意赅。
但是这话,怎么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可有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恩,是了。是君天渊将她硬生生说成了一个对容卿见色起意,图谋不轨的色狼!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君天渊不答,眉角轻微上挑,意思非常明白。
在他眼里,他就是。
好吧,她确实曾经有意或者是无意中,不小心占了他的便宜。
但是,他也都讨回来,何必将她说的好像但凡看到有姿色的男子就会发花痴的“女银魔”!
云九幽无奈的说道:“真的只是因为他病了,你要知道,这年头碰上个有病有有钱的,不容易。上次在赌坊就答应了替他治病,他会支付我大量的诊金。约定了今日去,自然是要做到的。”
“有钱又有病?”
君天渊重复了她话语中的几个字。
云九幽点头,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向君天渊,尽量让眼睛中的神色看上去更加诚恳。
她是真的治病救人,而不是为色所迷,图谋不轨。
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很是无聊。
她为何要向他解释?他跟她有没有什么必须解释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红眸微转带着一丝张扬与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