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卿拿着手里的迷药有点紧张,这东西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第一次真切的拿在手上。
“药效怎么样?”
“放心,你要是遇到坏人,就算是三五个,你也能把人放倒。”
“谢谢!”
裴谨初听到她这句谢谢,突然就笑了,“不用,都是举手之劳罢了,你看你一晚上同我说了多少个谢谢!”
晏辞卿是觉得不好意思,实在是她暂时还无以为报。
“爷,都安排好了。”
“你也劳累一天,早点休息!”
“嗯。”
晏辞卿跟着小厮去了厢房。
“姑娘,热水也给您准备好了,有事您叫一声就行,我就在上房候着,也能听见。”
“谢谢!”
晏辞卿坐了一会儿,洗漱睡觉。
另一边,司马玄冥骑马回府,刚从马上下来。
守在门口的月竹上前询问,“爷,姑娘怎么没带回来,没找到?”
司马玄冥正在气头上,一脚踹过去,马鞭扔给月魄,骂道:“不长眼的东西。”
月竹捂着肚子站起来,爷踹得真狠。
偏偏月白要再上前去挖苦两句,好心扶了一把,“你说说你,眼睛在哪长着呢?看见人没回来还要多嘴问。”
“我不是关心吗?”
“关心的不是时候。”
司马玄冥回去的时候路过司马澈的院子,看了一眼,里面灯还亮着。
回去之后,司马玄冥看着房里的一切。
第一次这么生气,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烈火在灼烧,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她居然跟别的男人走了,就那样走了,一点犹豫也没有,头都没回就那样走了。
司马玄冥根本睡不着,在房间坐着生闷气。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脑子里不断闪过俩人可能会做什么。
“月白,滚进来!”
。。。。。。
裴谨初带了个女人回来,他也睡不好。
躺下脑子格外清醒,不断的回忆着在青楼那一幕。
女人张皇失措,衣衫凌乱,就那样撞进了他怀里。
那一刻,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手也麻木起来,不知该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