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花青把床收拾好,你去床上睡。”
司马玄冥洗漱完,重新换了身衣服出去,晏辞卿终于能好好休息。
“说昨晚的情况!”
月白将情况说了一遍。
司马玄冥也知道自己昨晚不对,发生的太突然了,他能确定自己没吃到什么药。
只要是市面上流通的药对他都不起作用,除非有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月魄,你去通知既白,让他把这些天京城之中行踪奇怪的官员都记录下来。他负责追查此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爷,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月白认为敌人在暗,他们过于被动了。
“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第二次,就看什么时间动手,早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今日的围猎,你还去吗?”月白担心他的身体。
“当然去,要是不去,会引起人怀疑。”
昨夜除了他这里有点情况,其他地方都很安静。
“属下跟你去。”
司马玄冥还担心晏辞卿这边,“好,多安排点人在这里看着。”
“属下明白!”
还有一日围猎,月白紧紧跟着司马玄冥,根本不敢掉以轻心。
月白突然发现,回京之后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好很多。
甚至京城更加可怕,在边塞顶多是战场上的危险,那都是明面上的打打杀杀。
可是回了京城之后要处处小心,处处提防。
晏辞卿早饭也未用,一直睡觉。
“花青,外面吵什么呢?”
“是漠北的公主,就是昨晚与你比武那个,她一定要来看你。”
“跟她说我不舒服,不见。”
不是晏辞卿高傲,而是那女人对自己明显有敌意,还是客人。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惹出点什么事,伤了两国的和气,那她就成大罪人了。
这种情况和昨晚可不一样,小心为上。
“奴婢说过了,可她就是不走,说你不舒服,更要来看望你,还带了漠北产的上好药材,给你治伤,表示歉意!”
“拿身衣服过来。”
花青伺候她洗漱穿衣,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