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先去牢里,告诉他们将晏辞卿单独关押。
又去外面巡视一圈,侯爷明日到,今晚不能出差错。
晏辞卿蹲在黑漆漆的牢房里,这个月白,又把她关大牢里了,服了。
站起来摸了一圈,只有微弱的光照进来,晏辞卿看了看那个窗口,很小,她弄不下来那个铁棍,也钻不出去。
又想着人家电视上演的,能把锁撬开,古代的锁很简单,她也试试。
努力半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翌日天微亮,司马玄冥带兵赶来,月白开城门迎接。
“让军队进行休整,她人呢?”
“在牢里。”
司马玄冥瞪他一眼,意思很明显,谁让你将人关牢里的。
月白:不管牢里,怎么显得逼真呢。
司马玄冥下马,事情交给王之安处理,他则去了大牢。
牢里,女人蜷缩在破草上睡着,有好多时日未见,思念如洪水一般涌出,男人的目光牢牢黏在女人身上。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让晏辞卿在睡梦里也感觉不安稳,眨了眨眼,醒了。
坐起来,看到了在牢房外面的司马玄冥。
她还以为是自己刚醒来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看,就是他。
转过脸面朝里面。
司马玄冥这一会儿都想好了原谅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把门打开。”
牢头把门打开,司马玄冥弯腰进去,牢房很矮,他站进去之后显得空间更小了。
看女人依旧不搭理他:“不出去,还想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晏辞卿一骨碌爬起来,朝着门走,被司马玄冥一把拽回来,“哪去?”
“出去啊!”
“本侯让你出去了吗?”
“你有病?刚不是你说让我出去的?”晏辞卿一脸看傻子的样。
“本侯什么时候说了?”
纯纯有病,晏辞卿甩开他的胳膊,继续回那破草上蹲着。
男人走过去,居高临下,“想出去,求爷,就让你出去。”
“切,你让月白把我关进来,然后你再来做大好人放我出去,司马玄冥,你脑子有病就趁早去治,别在我这发疯。”
说完觉得不解气又道:“还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过了放我走,为什么还要派花青跟着我?”
“本侯从来都不是君子。外面很危险,你一个女子,别以为会了点武功就可以行走天下,有手段的人多的是,人家想害你,动动手就把你收拾了,出来这些天你不是也见识过了。”
晏辞卿很灵敏的找到了他话里的漏洞:“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吧!我就说我的危险都是你带来的,没有你,我会活的很好。”
也不知道她的哪句话点燃了他的哪根导火线,男人又炸毛了,将她按在墙上,“离了我你活的很好?不,离了我你只能是活不下去才对。要不是本侯派人帮你处理,不说别的,就你这张脸还没走出京城就会被很多人盯上。”
眼看女人快呼吸不上来,司马玄冥松开她,弯腰抵上她的额头,“吻我。”
“啪!”晏辞卿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司马玄冥舌尖顶了顶腮,摸了摸脸,“这是你第二次打本侯了。这次依旧不和你计较,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放你离开,别想着逃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