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边,这边王海洋正喝的酒酣耳热,四合院门外傻柱也拖着快累瘫了的双腿回来了。
没有往日的寒暄,也没有对他的艳羡,随着工人们下了班,厂里对他的处罚已经传遍了南锣鼓巷所有的大院。
所有的人现在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这年头虽然物质生活缺乏食材不丰富,但人人都更加的看中精神层面的东西,尤其是宁可饿肚子,也要保住一个好名声。
傻柱被厂里顶格的处罚了,通过广播把他滥用暴力的行为传的是人人皆知,此刻他的名声已经坏了,接下来他个人的,还有四合院小集体的荣誉都没有了。
这样一来哪里还会有人给他好脸色,所见之人都是对他翻着白眼扭头就走。要不是实在担心打不过,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拿他出气。
待他走到中院,秦淮茹依旧在水龙头那儿洗着衣服,可傻柱的手里却已经没有了她所期盼的饭盒了。
在白天听到了处罚的广播后,秦淮茹其实已经对傻柱的饭盒不抱指望了,可习惯还是让她在这个点出现在院子里。
看着凄惨疲惫的傻柱,秦淮茹终究还是有点良心的,正打算上前关心几句,耳边就传来了贾张氏的恶毒咒骂。
“秦淮茹,你个败坏门风的玩意儿,都这个点儿了不回来做饭还在外面做什么,想饿死我们吗?怎么着,是还想去搭理这个连厨子都做不成的废物啊,你赶紧给我回来。”
“还有你这个废物,暴力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在打什么主意,你以后离我儿媳妇远点儿,不然我和你没完,见你一次骂你一次。”
“呸,闹心的玩意儿,真是特么的倒胃口,坏心情。”
贾张氏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在大家的意料之中,谁叫傻柱现在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在贾张氏看来傻柱现在的工资养活自己都难,没有钱就不能继续薅他的羊毛,不能带饭盒回来就是接济不了贾家,这种被榨干了看不到前途的拉帮套对象,也到了该断绝关系的时候了,以免连累到自己。
秦淮茹在贾张氏的责骂声中,抱着洗衣盆艰难的往家里走去,途中还是回了几次头,对着傻柱露出了身不由己的表情。
是对傻柱这些年的接济的感激之情也好,是对傻柱会有再次起身的期盼也罢,秦淮茹的表情里包含了复杂的情绪。
傻柱听着贾张氏的咒骂,心里是愤怒的,心也是寒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究竟是换来了什么?
在厂里工友们的冷落他可以不放在心上,回来了邻居们的敌视他也可以无所谓,就连许大茂对自己的耻笑他都可以忍下来。
可唯独你贾家不能这么对我,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们贾家,你们还要指责我,可偏偏事实却是贾张氏对自己骂的最狠最恶毒。
傻柱对秦淮茹的迷恋,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他可以放纵棒梗随意的进他家翻箱倒柜,也一次次的对着贾张氏的无理所妥协,为的也就只是能够让贾家人能接受他,可自己多年来的付出,换回的只是贾张氏这冷冰冰的咒骂。
他认为这一切和秦淮茹是无关的,她是一个好女人,都只是因为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太贪婪。
自己落得今天这么个下场,怪不了任何人,都是自己所造成的。只是以后靠这点工资,还想要和秦姐在一起,怕只是会更加的千难万难。
可是让自己真如贾张氏骂的那样,放弃这些年的努力远离秦淮茹,自己又不会甘心。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婀娜身影,回想着她转身离去回头的几次不舍又无措的张望,耳边却回荡着贾张氏的忘恩负义的恶毒咒骂。
愤怒,心寒,爱慕,不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傻柱又一次迷失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酒馆里上的客人也就多了起来。中间徐慧珍又来上了两次酒,这样算下来差不多一人喝了快有一斤,余元和胡鹏飞这俩小趴菜,被王海洋干的已经直犯起了迷糊。
看着这俩人喝成了这样,徐慧珍也嗔怪起了王海洋:
“说了最后一次的酒不上,不上,你们还要,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喝啊,我早就看出了你这两个朋友的量,照顾我生意也用不着这样喝呀,这下好了吧,看你怎么送他们回去。”
“姐说的是,弟弟我失策了,这俩平时的酒量也没这么差啊,估计是你这儿的酒真,劲儿大。这看怎么办,我这一辆车也带不走这两个人啊。”王海洋也犯起了嘀咕。
“行了,我来帮你叫个人,陪你用板车把他俩送回去吧,你骑着车跟着就行。”还是徐慧珍给他出了个主意。
这是要见着蔡全无了?一下子王海洋也是来了兴致。
等待的期间,王海洋付过了账,硬是多给了一些。人家做生意讲胃口,多送了一个菜,分量也给超了,到咱这儿也不能差事儿。
一个要多给,一个不多收,都是讲究人,最后还是徐慧真拗不过王海洋,把钱给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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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边聊天边等着板车,王海洋这时脑袋里闪过牛爷卖房子的剧情,就又对着徐慧真说道:
“姐,你这样,你这开着酒馆迎来送往,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也多,有个事儿弟弟想请你帮一个忙。”
“嗯,行,只要是姐姐能办到的,没二话,谁叫你是我弟弟呢。”徐慧珍随口说。
“你别太认真了,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