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
警察局的施刑者,不会穿的这么考究,更不会佩戴价值百万的名表。
“他就是周梦蝶的父亲,他把周梦蝶从警察局带走了。”
陆轻晚浑身鸡皮疙瘩乱抖,扑簌簌洒一地,“他爸?老变态!”
“可以这么形容,你看他对付儿子的方式就能猜到,他对别人更凶狠,晏河清经历过那种事,还能保持善良,其实他内心很强大。”
说起来晏河清,程墨安也感慨万千。
“周梦蝶!!!!”
陆轻晚吓得尖叫。
那个人生生剥掉了他的血衣,被血液染红的衣服,因为鞭子抽打,已经随着鞭痕嵌入了皮肉,随着暴力的撕扯,皮肉连着衣服一起离开,简直惨不忍睹。
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料,破败不堪的在镜头前晃了晃,挡住了男人的脸,更添鬼魅恐怖。
陆轻晚恶心的捂住口鼻,好像只要一吸气,就能闻到血腥味。
程墨安关掉了视频,不让她看后面的内容,只怕晚晚好不容易才缓解的孕吐,又要卷土重来。
吃掉那么多甜品,她后悔死了,这会儿只想吐,把酸水儿也一起吐出来。
就算不为抗老,她也不会再吃那么多甜食。
“可是视频你怎么拿到的?”
“我在周梦蝶身上植入了特殊的监控设备,可以全程追踪他的下落。”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只想监控他行踪的监控,竟然给他传送了这么一段内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程墨安也不敢相信,周梦蝶的生父竟然这么不堪。
陆轻晚干呕后,喝水缓缓劲儿,“老公,我不忍心了,周梦蝶落在他爸手里,肯定生不如死,每天都要被折磨,我怂,狠不下心。”
程墨安也觉得,周梦蝶还不至于被这么虐待,但苦头还是要吃的,“我会选择合适的时间救他。”
接下来连着一周,陆轻晚都按不住好奇心,跑去程墨安的办公室看监控,无一例外,周梦蝶永远在被鞭打,好几次他昏死过去,又被生生打醒。
如此反复,他身上可以看到的地方,已经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旧伤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溃烂,化脓。
昔日他苍白的脸,瘦的只剩下骨架,揭开那层皮,就是累累白骨。
陆轻晚撑不住了,“老公,你能救救他吗?哪怕让他自然死亡也行。现在能把他救出来吗?”
也不知道他爹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居然能保住他的命不死,吊着一口气,让他感觉到痛,又不能痛快的死。
“能。”
没有多余的解释,他只说了一个字。
是最笃信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