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
展昭:我现在没空‐‐
白玉堂:那你以后也别有空了。
不等展昭说话,白玉堂就怒气冲冲地转身大步往外走。门是关着的,他当然不管,直愣愣地就朝墙上撞。墙那边是阳台,外面的风也许能让他冷静一下。
然而没穿过去。
砰一声大响,白玉堂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展昭大惊,急忙冲过去将他扶起,迭声问他怎样。白玉堂被撞得有些发懵,一时顾不上生气,揉揉脑袋又摸摸墙,使劲往里戳了两戳。
白玉堂:阿西吧什么情况!
白玉堂:为什么过不去了!
白玉堂:卧了个槽?
展昭:你还好吧?
白玉堂:不好!
展昭:好好好别暴躁。疼不疼?
白玉堂:不疼!
白玉堂:……
白玉堂:疼!
展昭:哪儿疼?
白玉堂:哪儿都疼!
展昭把他拖到床上,从头到脚给按摩了四五遍。白玉堂哼哼唧唧地不配合,被展昭着力在腿根掐了一下,立马软到被子里放弃了挣扎。
展昭:我知你不高兴。
展昭:可是这和从前不一样。你那时最多只是立场不同,现在却是连观感都不同了,怎能一概而论。
白玉堂:说人话。
展昭:……
展昭:总之就是如果你真的真的特别想知道的话我‐‐
白玉堂:并不想知道。
展昭:‐‐我就从头告诉你。
白玉堂:哼。
展昭:说不说是我的事,听不听是你的事,你是不是就想说这个。
白玉堂:哼。
展昭:好啦还有哪儿疼?
白玉堂:没了。
事实证明展昭此前的担忧无一落空,而且果然解释完后两个人都更累了。
白玉堂恹恹地一挥手,表示从此对展昭的工作失去兴趣。展昭精疲力竭地倒在一边,想到明天要应付的事情,简直连手指都不想抬一抬。头脑里更是一片空白,就算有惊雷炸起,多半也可以充耳不闻。
白玉堂:就这么定了。
展昭:哦。
展昭:啊?
白玉堂: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
展昭:没有。
白玉堂:我说我要去找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