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个女的?我挤着眉头看面前这个黑不拉叽一身粗布衣裳的年轻人,她除了皮肤比北细了那么一,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出她是个女人。
我大大方方的把手伸给她:“那你我命怎么样?”
她嘴角一勾,指着我的掌心纹路道:“你看你的生命线包围的掌丘那么,注定了这辈子身体羸弱,不过还好你命里有贵人相助,先天的不足对你来也没有什么影响。”
她又皱着眉头摸了摸我的手心纹路,弄的我痒痒的,然后又吃了死耗子一样的乱叫:“你是个死心眼哎!”
“哥!她在这胡八道!”我气极,想让我哥教训他们。
我哥却胳膊肘往外拐,白我一眼:“你不就是个死心眼吗?”
我瞪了西一眼,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想答理我,低着头依旧在我手心里比比画画:“你来到这世上只有一个目的,找一个人。但是你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也可能你已经找到了,但是你又错过了,总之,你一直在绕圈子,却永远碰不到那个人,这样的境地……”她抬头看我笑的诡异:“至死方休!”
我一愣,脑海里莫名冒出那个梦来,我在桃花林里一直追一直追,却永远碰不到那个淡紫色的影子,难道我今生要找的人就是楚誉?
“哈哈哈……”
我惊醒,错愕的看向发癫的西,她笑的快了断气弯着腰给我哥赔不是:“不好意思,顾公子,我和姐开个玩笑,看样子是吓到她了,”她又歪头看我:“姐,你还你不是死心眼,我随便两句你想也不想便信了?”
我被她的面子上挂不住,凶她道:“我才没信,一看你不男不女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准不靠谱!”
她也不和我气,又坐回来趴到桌子上喝茶:“命这个东西不能算,你算与不算,命运就在那里,躲不过逃不掉,何必还要提前知道给自己装一肚子烦恼呢?”
翘着二郎腿,这个西一身的痞子气:“顾少爷,你让我们和这老头来到底是去衡府除妖捉鬼还是在这里和你妹妹看相?要是看相的话我看让这老头陪你们扯吧,我姐弟俩可是正儿八经的除妖师,平生最不喜欢和江湖术士打交道了。”
她这摆明了是看不起鼠爷了,我白了她一眼,这么拽好像她有多大本事似的,我哥摆手让抓狂的鼠爷稍安毋躁,当起了和事佬:“三位既然应了鄙人的请,自然是知道我顾逸飞是绝对不会用无用之人,此次去衡府查探是隐秘之行,三位各有所长,定能看在顾某的面子上共计此事。”
我哥还算有些面子,鼠爷摔了袖子和西北示威,是看在我哥的份上不和他们辈计较,而西北对他的样子也只是不屑一顾。
“我来之前,曾调查过衡府,几百年来关于衡府一直有一个传闻,衡府是地府之门,这个传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我头又质疑道:“可是衡府断断续续的一直有人在住,而且住的人都没有什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西笑的意味莫名。
“衡府虽然一直有人在住,住的人却永远神秘的让人匪夷所思。”北的一本正经。
“最近几十年里,但凡住进衡府的人都是深入简出,与世隔绝。而且衡府几百年来即便住的不是衡家人,府名却依旧姓衡。所以衡府那座古宅一定有问题,里面不是有鬼就是有妖,我估摸着那个嫡仙圣人多半是被那些脏东西缠上了。”西下了结论。
我狂头,下巴尖恨不得能把自己戳死,西和我想的一样,我忽然觉得我不是那么讨厌她了。
“有鬼无鬼,一去便知。”鼠爷悠闲敲着茶杯盖,北挠着头一脸木讷的样子,西则擦着她随身带着的一把古剑。
我哥让他们先各自休息,然后便招呼我出去了。
宫歌孱弱,我哥不打算让她掺和此事,而且他我可以去,但不管今晚在衡府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必须听他的,他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衡府有太多秘密,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我知道我哥的是什么意思,无论我们的做法对楚誉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我都不可以阻拦,这是他帮我的条件,我答应了他,我始终认为楚誉是被那幅画骗了,我要解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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