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从架子底部拿了一包东西,又将一把薄如蝉翼可弯曲的匕首拿了出来。
撕开包装将东西完美贴合在颈部以后,琴酒的伪装一切就变得非常完美了。
将匕首塞进自己的后腰处,由于少年纤细的腰肢,不上手摸的话,没人会看出来着这里的破绽。
一切就绪以后,琴酒将视线转移到那双恨天高上,还没有做到日后不动如山的他:
“呵,贝尔摩德,记住了。”
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鞋子的琴酒,在卧室里东倒西歪了好一阵子,最后凭借着自己平衡能力勉强驾驭了这双鞋。
高跟鞋轻轻的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将餐桌上后勤部准备的邀请函拿在了手中,打开了自己的公寓门。
纤细无骨的手,将房门轻轻地被合上,一切关在了身后。
“啊啊,是丰臣老弟啊,最近的新项目如何啊?”
“哎呦呦,好久不见啊,山方老弟。”
上层的宴会永远是那样的千篇一律,觥筹交错的人们嘴里总是几亿几亿的说辞,好似钱在他们的口中仅仅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在宴会上空华丽繁复的吊灯中,一个身着黑色t恤,一脸懒洋洋的男人躺在其中,他叫甚尔,是一个杀手,他从昨天起就窝在这里面了。
盛大华丽的死法,在甚尔的脑中,大概只有晴天霹雳了吧。
然而身为一个不会诅咒的咒术师家族的人,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让这盛大华丽的吊灯砸死那位社长了。
不过,让他估测失误的就是在安装机关的时候,由于赛马花光了身上所有钱的他,腹中过于饥饿的他饿昏了过去,以至于刚刚才醒过来,鼻翼间美妙的食物的气息,让他更饿了。
甚尔看着地下的人们,小声的打了个呵欠,小麦色的皮肤混杂在橙黄的灯光里,如同蜂蜜面包一样的诱人。
一个身材笔挺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从吊灯下走过,让看过照片的甚尔微微眯了眯眼。
啊,找到了金石的社长么?
迎接你华丽的死亡吧。
化为他的报酬,然后让他填饱自己的胃吧。
由于肚子空空想法变得特别直白的甚尔,默默地拿过了自己的机关按钮。
就在甚尔准备启动机关的时候,宴会大厅的门被侍者从门外推开。
一个穿着抹胸红裙、胸部特别平坦的少女走了进来,冷白色的皮肤与红裙交相辉映,橙黄的灯光在她的身上拢上了暧昧的光晕。
瞬间,在场的绅士们的眼神或多或少的聚焦到了进来的人身上。
那些跟着父辈们前来的少女们也盯着某人的肤色,发出了嫉妒的目光。
金石的社长更是几步挪出了机关的范围,一脸殷勤的直奔少女。
其他还算矜持的众人看着面对这么多目光都没有反应的少女,疯狂在脑海中思索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
坐在吊灯里的甚尔,瞥了一眼到手跑了的猎物,看着一出场就惊艳了所有人的少女,嘴角出现了一抹恶意,确认过眼神是他讨厌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