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谅还是一副不慌不张的样子,睨了眼欧阳龄,“你为什么能那么镇定,因为你也要做什么吗?”
“不是。”
欧阳龄镇定是因为坚定小白没有死,这样坚韧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会寻死。
至于那个尸体,可能是沈一谅的手段。
“沈一谅,周大师说过做什么都会反噬。你不要太过分。”欧阳龄还能保持理智去劝说,“不要失去底线。”
“什么意思?”沈一谅反问。
欧阳龄明白对方知道他的意思,便没有再提点。抽身离开,他要去找江柚白的踪迹,这个人不可能会死。
在看着欧阳龄出门后,沈一谅看着手里的一缕长发。他是第一个过来的,也对欧阳龄的警告并不在乎。
一开始的悲愤之后,楚子兆也去看过云亓霍关宝宝的地方。那个地方根本出不去,她是怎么逃走的?
还有她是怎么逃过所有的监控,突然出现在桥上。
这一切都是疑点,楚子兆也渐渐不信那个尸体就是宝宝。一切一切,或许都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云亓霍却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依旧上班下班做实验去讲课。
每个人都好像只是悲痛发过疯之后重新回到生活里,该过的日子继续下去,没有人因此而悲痛。
原本想看好戏的成固安很无趣,他得知江柚白的死讯之后还想着看欧阳龄的热闹。
但欧阳龄好像不怎么在意江柚白的死,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
其他男人也是,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样。
成固安逐渐失去观察他们落魄的兴趣,也收起帮明婕的想法。他本意就是想看欧阳龄不开心,但现在看来欧阳龄很开心。
从前楚子兆虚伪是因为上头有父亲母亲压着,但他毕业之后掌握大权,他不需要戴着伪善开朗的面具,性子越发沉稳,但也越来越偏激。
云亓霍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该做实验做实验,该上课上课。
所有人都好像江柚白没有出现过一样。
或许他们又只是在隐忍,他们在等什么?没有人知道。
多亏成固安这个大喇叭,到处宣扬这三个人居然被同一个女海王吊着,而且三个人被耍的团团转。
四年过去,他们从一开始的看好戏,渐渐的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到底谁有这样的本事能一下吊倒三个大佬。
京大作为首屈一指的学院,每年都有不少人考试进来读研。这一次有国外交换生,云亓霍在名单里看到了一个名字。
“今天是什么日子,让云教授来这个新生欢迎会?”
“不知道啊,之前受过情伤之后,就深居简出,这也是四年来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他吧。”
“四年了?哇呜,四年。”
其他的窃窃私语林青青没有放在心上,江柚白是她的朋友。一开始知道这件事她很震惊,觉得不可思议。
想到之前小白问过她:如果她当海王怎么办?她那时候的回答就是此时的心情,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
只是小白会想不开,这让林青青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