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对白万里这次受表彰的反应都不小,整个街道都觉得可以一扫之前敌特事件的阴霾,抬起头来做人了,95号四合院内的影响自然更大。
闫家。
杨瑞华揣着手问道:“老闫,你说白处长这次立的功到底有多大,居然能让大掌柜亲自写字表彰,我听说其他街道也有抓住敌特的,怎么没这么大阵仗?”
“这我怎么知道?敌特的案子难道还是我能去打听的?我真要是多嘴去问一句,说不定也不得被当做敌特抓来审查呢。”
闫埠贵说着说着就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本来以为这我白处长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以后成就肯定不可限量,现在看来我当时的想法还是目光短浅了,白处长哪里用等到‘以后’啊,他现在的成就就已经是别人花一辈子都追不上的了。”
闫埠贵说完又叹了口气,杨瑞华也知道他叹气的原因,受其情绪感染也跟着叹气。
“咱家要是能和白处长搞好关系,如今就算沾不到光,也不至于把关系处得如此生分,白处长结婚的时候摆明了不喜欢咱们家,现在院子里的人也都瞧不上咱们,老闫,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跟白处长把关系缓和了吗?”
闫埠贵无奈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都去找白处长多少次了,可人家根本不乐意搭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一旁的闫解放小声嘀咕道:“礼物都不知道带一点,嘴皮子一碰,打个招呼就想往上攀关系,换我我也不搭理你啊。”
闫埠贵转头怒视着闫解放:“你说什么?!”
闫解放一点也不害怕,拽拽地道:“爸,你耳背啊?给我一毛钱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闫埠贵被闫解放这态度气得跳脚,闫解放看闫埠贵发怒,昂着头道:“来打啊,你敢动手我就跟解旷一起搬出去住,有本事来啊。”
闫解放的话简直就是对父权的挑衅,闫埠贵虽然没刘海中那样专制蛮横,但自诩读书的人也还是注意礼数的,如今被自己的儿子这样怼,闫埠贵心态更是爆炸,却不敢动手。
自闫解成离家之后,闫家的生活越发困难,闫埠贵、闫解放和闫解旷三人勾心斗角一番,最终闫解放和闫解旷哥俩彻底联合起来。
他们哥俩偶尔出去捡破烂赚点小钱,回来也不交给闫埠贵,闫埠贵问他们要,闫解放就说带着闫解旷去找王主任要求分家。
反正如果在家生活还要花钱的话,那还不如搬出去算了,至少还没人管着。
经过闫解成分家那一闹,闫埠贵跟亲儿子收住宿费,餐费这一套歪理确实不好搞了,闫埠贵敢收钱,闫解放就敢去找王主任主持公道。
如果闫家还有三个儿子,闫埠贵说不定还能强压住闫解放。
但闫解成已经跑了,还给闫家带来一个不好的风气,动不动就拿分家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