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怎么了?不着急你慢慢说,就算有天塌下来了,也有为夫帮你扛着。”
“夫君,你可曾听说欧阳倾斐的陪嫁中有五百万两白银?"
易宴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看着急不可耐的李文鸳。
李文鸳一看他这个比爱情,就知道自己夫君怕是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便赶紧解惑:
“今个儿海棠和我说,坊间传闻欧阳倾斐嫁入咱们宪国公府,光是陪嫁的银钱就高达五百万之多。
这五百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是欧阳大人宠爱女儿给的,那这欧阳大人给的,那这个欧阳大人怕是得查一查了,按照大离国的俸禄标准,大理寺卿的俸禄应该远远没有这么多,他如果可以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大一大笔,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欧阳大人怕是不清白,有贪赃枉法的之嫌。
要是这银钱是欧阳倾斐自己从翼羽茶坊赚的,那这事情可能更不妙了。这个茶楼如果真的这么赚钱,那她欧阳倾斐捐赠的一成利可对的上?要是对不上,那欧阳倾斐怕是要给国公府惹来大乱子了。”
随着李文鸳分析的层层深入,易宴那如刀削般的双眼越来越紧地皱在一起,本来那薄薄的噙着微笑的嘴唇,慢慢地笑容消失不见了,反而被冰冷给覆盖。
李文鸳不清楚国库的实际情况,但是易宴的身份尊贵,又深受皇上的信任,户部侍郎有时候碰到难题了,也会来请教易宴是否有解决之法,所以易宴非常清楚国库的实际情况。
国库远远没有那么宽裕,如果欧阳倾斐的一成利是非常丰厚的,那么户部不至于如此拮据。要是欧阳倾斐的五百万两白银的陪嫁为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欧阳倾斐的翼羽茶坊给户部提交的账册是假账,那这个事情是欧阳倾斐一人所为?还是楚王也清楚?如果楚王也知道,那么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可是大罪,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这可不得了。
李文鸳一直注视着易宴,发现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忍不住伸手拉了拉易宴的手,企图找点安慰。易宴察觉到她的不安情绪,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
“不要担心,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易一,易二,明天欧阳倾斐入府后,你们悄悄去探查下欧阳倾斐陪嫁银子的真实数目,如果真的是五百万两,你们务必给我仔细地彻查翼羽茶坊的真实账册,尽快把账册找出来拿给我。”
“是,国公爷。”
一切都安排好了后,李文鸳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了起来,羞愧爬上了她的脸颊,脸瞬间变成深红色,像煮熟的螃蟹。
她的反应让易宴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开心的大笑起来,府里路过他们院子门口的下人都可以听到国公爷的大笑声。
李文鸳看到失态的易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愤地跺了跺脚,脸颊气鼓鼓的,像一个河豚。
看到自家小丫头快要恼羞成怒了,易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来人,传膳吧。”
酒足饭饱思淫欲,待李文鸳吃饱喝足后,她满足地躺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易宴的视线仿佛长在了她的身上,片刻都没有已经移开,盯着盯着,他的视线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火热,李文鸳感觉自己的快被烧着了。
“小丫头,你这饭吃饱了,可为夫还没吃饱。”说完,易宴打横抱起李文鸳往里屋的雕花大床走去。
李文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这夫君又来了,仿佛是个吃不饱的野兽,一天到晚只想在自己身上驰骋。
夜越来越深了,又是缠绵悱恻一夜荒唐。
次日一早,易宴大婚当天。
李文鸳想着今日会比较忙碌,特地早点起床。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刚下床桌底,她的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气的她恶狠狠地对着易宴发难:“都是你,我今天浑身酸痛,万一要是在人前站不稳摔跤了,我这面子往哪里搁?还不得被往来的宾客嘲笑死。哼,我要罚你接下来的五天不允许爬上床。”
本来精神抖擞的易宴,一听到李文鸳五天不让他上床,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瞬间蔫掉了。
他连忙伏低做小,小声讨好:“好了,好了,是为夫不好不知节制,以后一定一定会有所节制的。夜里风大很容易着凉的,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嘛?这一次就原谅我好不好,以后一定主意一定主意。”
在他的好说歹说下,李文鸳总算是被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