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柳怎么会是那个人!
自己莫不是痴了不成?!
柳彦卿一边在心底揣测着,一边随意的摩挲着佛像的额头。
“喂!彦卿,你瞧!”
凤知秋本也没花多少心思在查找线索之上,心底还纠结的很。那人不会看出什么来吧?!自己应该掩藏的很好吧?!
可只是随意一撇,他看见了什么?!
柳彦卿被他叫的瞬间回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发凉的左手上便附上了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
“彦卿,你刚才做了什么?这佛像的额头竟然起了皱纹!”
凤知秋实在惊讶极了,声音都忍不住放大了几倍!
“没、没啊?!”自己只是随便的摸了摸,怎么会这个样子?!
“嗯?”
凤知秋见他满脸疑惑不解的样子,也没见彦卿方才做了什么。这尊佛像的额头——
他眼底沉静下来,面上也严肃了几分。自己手里此刻冰凉的手掌虽然很冷,可它的手心却冒着冷汗。
这尊佛像外表虽然看着光鲜华丽,如果说彦卿小的时候便看见过的话,它应该已经在此处伫立很多年了。
按理说,佛像的金缕衣该是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变薄,变稀。平常人家一般都不会花金子亲自打造佛衣。
况且素问上官夫人终日爱礼佛问道,出于对佛祖的尊敬,一般都不会去随意动它的。
都这么多年过了,为何这尊佛像仍是如此光鲜。
凤知秋顺着自己和彦卿攀爬上来的落脚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那些地方到时并无起皱。这额头又怎么会——
“汗渍!对了!定是汗渍!彦卿,快把你的手生给我!”
“怎么了?小柳你别激动!小心掉下去!”
凤知秋此刻哪里还管得了那些,他一把攥住柳彦卿的双手,抹掉了他手心的汗水,然后倾身朝佛像的胸前擦去。
彦卿身上曾今中过那毒,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一层表皮之下定是掩藏着什么!而这金灿灿的佛衣,其实便是这些‘寄蚕’所保护下来的吧?!
柳彦卿手心的汗被涂在了佛像胸前之时,果然见着,那一片原本发光发亮的金缕衣瞬间便起了皱。
想来,那层金衣的外表定是覆上了‘寄蚕’的残虫遗物。此物对寄蚕的气味如同雏鹰对老鹰一般。一沾上,便立马撤离。投奔‘寄蚕’而去。
好一层‘金椁衣’!
“哈哈!”
凤知秋仍不住笑出声来,他收回了手,自然的将柳彦卿的手放在手里揉搓起来。
他怎么会这么冷呢?!哦,对了!彦卿所练的星辰剑法本就是属阴的武功。
笨蛋,也不知道多穿点儿!
径自给身边的人带来温暖之时却不曾发现,那被他按压过的佛像胸前,竟然突地凹了一块下去。
“小柳!你看出来了?你以为,有多少年了?”柳彦卿也瞧出了端倪。顿时惊觉遍体生寒。原来这么多年来,竟然早就潜进了外公家里。
绝命天蚕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真是太让人惊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