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默默地看着公司的大门,希望宁洛可以出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一些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一个40多岁,带着眼睛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随后,有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子跑到车子前,打开车门,等着中年男子上了车,轻轻地把门关上,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他。
“洛,是宁洛。”我推门准备下车。
“白荷,你冷静点,你这样会害了他的。”
“可是,他要走了。”我的眼睛一刻也不愿离开宁洛,直到他把门重重的关上,缓缓地离开。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余夏拿出纸巾递给我,我的眼前模糊了一片。
“对不起。”许久,余夏说出了这句话:“任何人的感情都不应该受到别人的禁锢,父亲的行为是不对的。”
我不做声,大人的世界我不太懂。
“但我要服从我的父亲,守护我的父亲,就像宁洛一样。某种意义上我和宁洛一样的。”
我转身看着余夏,阳光的他此刻略显落寞。
余夏和我回到学校,此时已是傍晚。
回宿舍的路还很长,余夏和我闲聊了起来。
“你介不介意跟我讲讲你和宁洛的故事?”
我笑了笑,跟他讲了一些我和宁洛啼笑皆非又很难忘的一些片段,一段段的回忆,如电影一样在眼前一遍一遍的重复上演。
“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不得已要离开小岛,还跟我说一定要我在小岛上等着他,我一等就是五年。”
“你真不知道期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余夏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开这个疑问的。”
余夏没有说话,半晌才说:“我其实知道宁洛现在的住所,但是他的公寓挨着同事,你若是要去见他,要小心不要被别人看到。”
“真的。”听到余夏的话,我欣喜若狂。
“切记我跟你说的话,在欧诺竞争非常的激烈,隔墙有耳。”
“嗯,我懂的。”余夏把一张纸交给我,我转身往外跑,却被他拉住。
“学校快要门禁了,明天再去。”
我点点头,像个孩子,他把我送到宿舍转身走了。宿舍楼上,我隐约觉得有个眼神在往下看,等我抬头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