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智主持,不知你能否将这厉鬼定住,让他连半点意识都动弹不了。鬼爷向着云智问道,云智不知鬼爷何意但还是点点头道,可是可以,不过时间很短,也就只有十几秒的样子吧。
鬼爷听此点头道,那就动手吧!厉鬼不知鬼爷是何意思,狂怒的叫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制服我吗?我告诉你,你若是将我击毁,你的父亲也会跟着灰飞烟灭的,而且你为什么要相信这老秃驴的话,我们才是一家人
厉鬼叫嚣着,他在紫光之中不能作为,只能不断的怒吼鼓惑,希望能够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只是云智与鬼爷都是老江湖对他都是采取无视态度,只有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看着眼前这电影中才有的精彩斗法场面,激动得不能自己。要是把这录下来做成电影一定大火吧,指不定还有影视公司来签我,想想这一不小心就做上了大明星,心里也就不那么毛骨悚然了。
云智奋力的双手掐诀,口中佛音阵阵,整个镇鬼钵旋转得无比快速,其上的麒麟刨蹄怒啸,全身渗出威严紫光,这紫光流出钵体。&ldo;给我定!&rdo;厉鬼突然就不动了,保持着他那张牙舞爪的姿势矗立在那。
一秒!
好机会!鬼爷口中早已念着引鬼真言,全身阴气弥漫,这是鬼物身上独有的阴冷气息,这一刻鬼爷似乎变成了一只厉鬼。他踏步前行,脚步如幻,如同一只鬼魅瞬间便到了厉鬼的身前,此时的鬼爷幻化出了一身紫衣,高贵冷艳寒气逼人,更夸张的是,他的双手之中竟然生出两条锁链,两条粗大的黑锁链,锁链头上还有着两把似镰刀的锋利弯刀。我看到的第一眼便毛骨悚然,我甚至有种错觉这把弯刀能够将我的魂魄拖出。
鬼爷快速转动着镰刀锁链,向着厉鬼挥动而去,哗啦啦的铁链声磨得我耳膜生疼。
四秒!
噗嗤,两把镰刀锁链准确无误的插入厉鬼体内。鬼爷双手握紧铁链,用力往后拉扯,其声音沙哑暴喝,鬼泽!生于阴历一九二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正午时分,如今阳寿已到,我来索魂。魂魄归去兮,归去兮,给我出!
鬼爷暴喝着鬼泽的生辰八字,鬼音凄厉,其步往后踏着,锁链哗哗作响,只见一条青影从厉鬼体中一点一点,又一点的渗出!
十秒!
快点!我快坚持不住了。云智大声喝道,只见他面若箔金,汗珠大落,其身抖个不停!
鬼爷心中也是大急,全身阴气大作,身着紫衣生冷无比,鬼爷又是暴喝,滚出来,给我!滚出来!黑锁链绷紧着,鬼爷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这青影已经出来大半,青面獠牙,青铜肌肉横虬,是个健壮的夜叉鬼,不过其鬼目紧闭,意识全无。这,就是鬼爷父亲鬼泽无疑了!
☆、第二十八章中咒(绝对给力,求收藏求推荐各种求。)
十四秒!
我坚持不住了!云智大喝,其身摇如筛糠。鬼爷大急,口中暴喝,白莲,帮我!
呼!一阵阴风从我胸口刮出,我只觉全身一冷,一道白影就已经出现在了鬼爷面前!头悬粗大麻绳,黑发瀑腰,一身白衣,是白莲!只见她苍白双手一伸,抓住两条铁链,原本黑色铁链,瞬间化为白色,白莲身子往后一荡,整个青影被从黑雾之中挣脱出来。
十六秒!
云智全身一震,口吐三口鲜血,面前的蜡烛都是被血扑灭不少。&ldo;哐当啷!&rdo;镇鬼钵没了云智的口诀控制从空中掉落下来。而这一瞬间厉鬼也醒了,他的鬼身缩小许多,黑雾又将其全身包裹而住,他就漂浮在半空之中,眼中泛起的红光有着激动,他裂开他的獠牙大嘴,桀桀桀桀,老子终于脱困了,老和尚,小鬼术师,我们后会有期。厉鬼也不要鬼泽的夜叉鬼身了,腾起黑雾就往暗室外面蹿。
&ldo;想跑!做梦!&rdo;鬼爷口中暴喝,他手中那两条白幽铁链已经从鬼泽鬼身中拔出,不作停留便化为了两道白电向着厉鬼激射而去,厉鬼没了夜叉鬼身的支撑,速度不是慢了一星半点,所以还未逃出暗室便被白色锁链锁住,从空中摔落而下。
此时鬼爷也没了什么力气,全身紫衣淡化得很,半趴在地上,我想过去扶他,却被他劝住,鬼爷面色苍白,苍白得已经不似人面了,他道,别过来,我身上阴气太重。我只好作罢,站在那边干着急着。而在另一边,厉鬼在地上凄厉的挣扎着,那白色的铁链与厉鬼身上的黑雾对冲着,滋滋滋的声响,厉鬼全身黑雾不断乱窜,他尖叫,嘶吼,不甘的怒目着半趴着的鬼爷,想不到你的本命鬼物竟是拘魂鬼,算我认栽,可就算我身心俱灭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何为拘魂鬼,他们在鬼物中可以说是帅气的了,其相貌和常人相似,喜欢身着紫衣,携带着勾魂锁链,他们会收集死者的生辰八字并装在身上,一般时间到了便会来到死者身边,将锁链栓在死者身上,呼唤死者名字,诵念他的生辰八字,引魂钩魄,将其带往阴间。鬼爷的本命鬼就是这个,他动用拘魂鬼特殊能力通过生辰八字将其父亲鬼魂强行从厉鬼中勾出。
厉鬼一说完血红鬼眼中就是射出一道实质性的红芒,准确无误的射进我的体内。为什么射我?他不是说不会要鬼爷好过吗?我特么只是来打打酱油好吗?我突觉全身冰冷,冷到骨子的冷,冷得灵魂都是刺骨的冷。我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不疼,就是冷,冷无边际的冷,我想到了爸妈,我多想要他们一个温暖的拥抱,我想到了小美,我多想再吃个热呼呼的茶叶蛋。我还想到了夏绘,我还想着见她一面,我还没有亲口说出我喜欢她。我还没有亲吻她那炙热的红唇。这一刻我的脑海中多了好多好多的念头,曾经许多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似乎变得无比重要与紧迫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死了,我的灵魂冷得快要碎裂了,最后我想到了那只厉鬼,我真的很想和他说,我去你麻痹,就不能射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