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言跟他直立而站,垂着眼皮看着他,“要我动手还是自己滚?”
任炙首忍着浑身的疼龇牙咧嘴道,“你也不问问我这么久不出现去哪里了?你们结婚我都没来闹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哎,你们有点危险感好不好,这样显得我很失败啊。”
米肃想打120,这个人明显有病啊。
柯言拿出钥匙开门,任炙首一只手撑住墙,有点小可怜,“哎,我这次被我爸抓回去差点打死,跪了那么久才有机会来找你,你都没有被感化一点点吗?你就不能弯一下,你只要喜欢我我马上放弃你。”
柯言已经把门打开了,把米肃牵过来,警告道,“不准进来。”
米肃也学着恶狠狠的看他一眼。
任炙首瘸着腿在后面喊道,“就喜欢我一下不行啊,你不喜欢我我根本没办法放弃你啊!我已经很久没约过炮了!”
米肃毫不留情把门重重砸在任炙首面前。
“……”
任炙首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自己的腿哎哟连天的喊疼,他被他爸抓回去往死里打,差点把腿打废了,软禁了快一个月才被放出来。
任炙首越想越委屈,他这么做到底是图个啥啊,自己是不是有病啊,晚上饭都没吃来这里守着,结果换来一道闭门羹。
嘤嘤嘤,真是,委屈死本宝宝了。
自那天起,任炙首每天都要来这里守着,一开始米肃也想办法让他走,报警也没用,后来心累了也不管,出入都跟柯言一起,任炙首那个不要脸的每天端着盒饭蹲在门口吃,一股子油味儿就算了还被邻居说三道四,米肃捂着脸生无可恋。
情敌不可怕,就怕情敌不要脸。
太可怕了。
晚上洗了澡,柯言拥着米肃而眠。
米肃提议道,“要不然咱给他找个男伴吧,他可能是太久没约了脑子出问题了。”
柯言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问,“怎么找?”
“你们舞社有没有gay啊?”
“没注意。”
“特别娘炮的那种有没有?”
“你不是都见过么?”
米肃努努嘴巴,抓住柯言的手腕,“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摸,跟摸小狗似的。”
柯言笑一声,将手放在她的腰上。
米肃又胖了,柯言越看越喜欢,恨不得时时刻刻放在手心里捧着。
米肃的肚子有一点点鼓起来了,柯言手掌心温热,贴在肚子上很舒服,米肃手放在他手背上,感觉到柯言亲了自己一下,忍不住笑了笑。
米肃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钟,米肃眯着眼想象着宝宝出生的样子,仿佛全世界都是白绒绒的一片,简单又幸福,柯言想的却是xx姿势好久没用了,xx姿势有没有更难一点的?还有好久才能用到xx姿势。
想着想着,柯言就凑过来了,咬了咬米肃的耳朵尖,米肃歪着脑袋躲,细声责怪,“别动,痒。”
柯言心想,这声音怎么那么勾人啊。
柯言继续去咬,咬了不够还舔,米肃手去推他的脸,柯言抓住她的手细细的吻,米肃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懵逼了,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