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呢,就算伤心的人表现的再欲言又止,我也会立刻顺着那个人欲拒还迎的话直接走呢。”
风清润低下头,他有些无奈的叹气:
“舒釉……”
在抬头,他依旧眼神平静如波:
“那你为何不直接离开呢?”
他真的变了好多。
单是眼神,就成熟了许多,那介于少年朝气与青年沉稳之间的温柔。
舒釉用拍狗子的手势拍了拍风清润的脑袋。
她就站在他旁边,让坐着的他不得不仰头才能与她直视。
舒釉屈腿坐在他身旁,脸上是与往常无异的笑,她总是展露笑颜,舒釉道:
“因为你不是那个人,你是风清润啊。”
风清润有些愣住,舒釉没有刻意放缓声音故作轻柔,只是正常同他言语,风将她的声音吹进耳朵,带来阵阵痒意。
舒釉道:
“叶加仑说,你是因为想不到该送我什么礼物才情绪低落的?”
风清润:“……嗯,差不多吧。”
其实他想了更多,但是这样总结也没错,他没有去纠正舒釉。
舒釉坦然道:“不知道送我怎样的生日礼物不是更好吗?”
风清润不解:
“为何?”
风清润在平时相处中,总是能观察到舒釉很多自己都没发现的偏好。
舒釉喜欢收到礼物,不论是怎样的礼物,哪怕是不喜欢的,她也能很有精神的去考虑如何破坏。
因此,风清润才会完全不理解她此时说的话。
舒釉道:
“想不出送给我的礼物,说明我什么都不缺呐,幸福和幸运的象征呢。”
风清润听到舒釉的观点,有些愣神的望着她。
舒釉总是过分自洽:
“因为我是个幸运的孩子,被很多人爱着,被老爹认真的养着,所以我不缺吃、不缺玩,精神世界丰富到,连点缀的‘装饰品’都不太需要。”
她笑得明朗,真实的如此认为:
“但即便我都如此幸福,还依旧有朋友心疼我几乎没有的苦难,还有比这更幸运的事吗?”
风清润低下头,躲避舒釉直白的视线:“……嗯。”
……
……
薛定谔的生日的当天晚上,舒釉去找了方块十。
本来已经确定不太会见面了,这次算是来个最后的告别了。
为了防止再度被风清润察觉到意外,舒釉是被封时亲自送去的。
舒釉藏在封时的披风下,找了个空隙冒出头来,同封时道:
“你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