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想想犯不着生气,就当南锦绣是一块黏脚的牛皮糖便罢了。
夕阳渐落,容珩来了景仁宫。
他如昨日上朝一般,穿的一身明黄龙袍,仍旧淡漠脸。
吃饭时温婉直截了当的开始发火。
“南锦绣都带着孩子找上门了,皇上您还吃得下呀?”她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和刚进宫的太监有得一比。
自打重生后,温婉有气绝对往外撒,宁愿气死外人,也不憋着伤自个儿。
“南锦绣?”容珩眉头微挑,似乎在恢复死去的记忆,皱眉道:“都说了不是我的孩子,她怎么又来了?”
“那怎么证明呢?”温婉无辜摊开手,笑眯眯得道:“皇上您的祸端自己解决,什么时候解决了,景仁宫再欢迎皇上过来,娇杏,送皇上。”
有朝一日,容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皇后赶出景仁宫的皇帝。
容珩沉思片刻,传下令去,召集众臣,庭审南锦绣。
葛公公好言好语请来温婉坐上观案。
“你屡屡上门,求朕收容,他是皇子?”容珩撂下一句狠话,“那便当着众人面,滴血验亲,还朕在皇后面前的清白。”
所有的大臣都看着南锦绣,她整个人都在抖,身边的男童,更是没见过这种大阵仗,害怕的抓着娘亲的手。
“宣张太医。”
张柏端着木盘走上前来,上面置放着合血法的碗。
随即,他用酒擦过银针,握住男童的手腕,二指掐住他的指尖,银针刺破,一滴鲜红,落入碗中的清水。
容珩走上前,摊开手掌,任由张柏换另外一阵银针刺破手指,又是一滴鲜红。
滴答——
血滴在水中,缓缓散开,丝丝缕缕,却没有一点相融的痕迹。
容珩发出一声冷笑,道:“南锦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南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