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帘子,见到阮阮和迟遥竟然都已醒了过来,而且看面色也已恢复了不少,疏言惊喜非常:“你们居然好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阮阮从疏言手中接过一堆零散的果子,在车上找了块干净的锦布包好,“你不是在蓬莱吗?”
疏言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他将自己所见简单描述了一遍,待听到当时居然发生了日食这样的异象时,阮阮震惊之意更盛:“怎么会发生日食?”
疏言看了梁语一眼,见他背对着阮阮对自己暗暗摇头,便知他是不想让阮阮他们知道自己后来重伤到昏迷的事情。
因而疏言只模糊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赶过来看啊!”
阮阮直觉其中肯定有什么缘由,见疏言避而不答也不追问,只道:“那后来呢?”
当时主上已处劣势,难道是因为疏言到了才逆转了情势?
这次疏言倒是实话实说:“我去的时候就已经停了。”他回忆了一下,也颇感奇怪,“那个穿黑衣服的不知道怎么了,不仅没有再伤害主上,似乎还护着主上来着。”
“护着?”阮阮瞠目结舌。
她没昏过去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了那人的凶残手段,招招银鞭起落可是丝毫没有留情!
这样的人,居然在主上处于劣势的时候开始护着主上了?
是打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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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但为君故6
阮阮的这个问题,疏言却完全回答不了了。因为那个相柳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开始护着梁语,疏言也完全不清楚。
不仅他不知道,就连作为直接当事人的梁语也完全不知晓其中缘由,只能理解为玄宁也有求和之意,所以不想真的杀掉他、引来久冥整个王域的疯狂报复。
“不过幸好那个人没再打下去。”疏言心有戚戚,“不然我跟主上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解答完阮阮的问题,疏言也好奇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转眸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迟遥,温和微笑道:“吾号白泽,你是?”
迟遥忙礼貌地点了点头:“吾号独玉。”
虽然不知主上怎么出去一趟就带了个陌生人回来,不过久冥越来越壮大自然是令人欢喜的。
何况这个新来的还是只灵兽。灵兽在这世上弥足珍贵,现在又多了个灵兽同伴,对于久冥的未来来说,实在是件天大的好事。
认识了新的同伴后,疏言又问道:“不过你们刚才还病得那么重,现在怎么就活蹦乱跳的了?”
“这个之后再说。”见几人终于都冷静了下来,梁语才开口道出了自己心中疯狂闪烁着的诉求,“我们先回蓬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