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见状,下令将两人关进了大牢。
没过多久,金牙便到县衙拜访县老爷。“大人,事情可办妥了!”
“放心,本官出马,事情怎么会不成呢?”
“昨日街上,这女子出手救下了院里逃出的卖身工,原以为是好心,想不那小孩却带出了求救信,还好老板娘留了心眼,派我在街上跟踪,不然……”
“你的事就是本官的事,咱们都一起合伙这么多年了,难不成怕也一个小丫头”说完两人开笑。
“只是没让我抓住那小孩,不然有他好受的。”
县官喝了一口茶说道:“别担心,童口之言,谁肯当真呀,只是这白珊珊如何处理却成了个难题呀!又没犯啥律法,也不能定罪,这么耗下去,本宫也会有欺压良民之嫌呀!”
金牙说道:“这怕个啥,这白珊珊容貌,身段那是一等一的呀,比咱们之前的那些姑娘都要好,到时候即便上面来查,牢中无人,那也死无对证呀!”
县官笑道:“还是你小子聪明。”又是一阵淫笑。
五味隔栏看着满手是血的珊珊,开始了自责,他拿出银票试图买通狱卒让其到对面去照顾珊珊,不想这儿的狱卒却不吃这套,一个个都是县太爷的死骑,贿赂不成,五味只得干着急,期盼着“自己的徒弟"来救人。
几个时辰之后,珊珊仍在昏睡,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让人看了心痛无比,五味急得在牢中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呼喊珊珊,试图唤醒,无奈皆是徒劳,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徒弟他们那边怎么样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来报官了。”还害了珊珊。
另一边,天佑和赵羽一同使轻功到了媚春院后院,在一间破仓房中果然见到被关押的少女,几十人身上破烂不堪赵羽摸出大刀想要出手却被天佑制止。
“小羽,刚才属实冲动了。”
“公子,可是”
“这些女子几十人失踪,官府怎会不知若这样鲁莽行事,你我区区二人要求那几十人属实不易,她们身上都有伤,行动不便这样即使营救成功,也不足以诫示天下人,咱们还是等珊珊他们报官,让官府出马,借此以敬效犹。”
“公子,臣错了,”未能明白公子的苦心,天佑一笑。
“嗯,咱们还是在这门口!等官府的人说不准马上就来了。”
“是。”
天佑和赵羽便在媚春院附近茶棚坐下,等待官府到来。
县衙内金牙,王县令,师爷正在密谋如何处理,让丑事不留痕迹。县太爷发问:“这几人都是外乡人,行事容易,可这丁五味也知道不少呀,该怎处理呢?"
金牙说道:“你这大牢里头,关的犯人也不少吧!,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等咱事成了再放出来多好啊,两全其美。”
县官则说道:“哟,你以大牢那么容易待呀,万一州府下来视察,我这小命还要不要呀!私自关押良民那罪名可不小呀!"
师爷则说:“大人哪,依我看不如放了他,咱们办案讲究证据,如今字条没了,他就算是说破嘴,谁肯与官府作对呀!”
县官转念一想,也没有再好的办法,金牙也点头,于是便放人。
我欲与君相知,长恨无绝期。
“丁五味,你可以走了,你小子运气真好,以往进了这儿的人,可没有一个是活着放出的,你呀,真是走大运了。”’
五味似笑非笑地看着狱卒,厉声喝道:”放出来,你能把对面的姑娘也一起放出来吗?”
“那倒不行,县太爷可说了只容放你一人至于她呀?我家老爷自有判决。”
“不能放,咱们可是一起来的,你不放,等我的徒弟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老子当年可不是被吓大的,你徒弟是谁呀!怎么不见他来救你啊。’”
“你”
“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呀,别怪大爷我的刀不长眼。”
五味一惊,咽了咽口水忙从牢中走了出来,对着昏迷的珊珊说道:“别怕。五味哥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别担心,我马上会救你出去的。”
说罢便大步离开县衙奔向客栈找徒弟帮忙媚春宛外,楚赵二人端着茶,眼神又向一旁的街道尽头,始终不见来人。
“公子,白姑娘两人到现在都不见人不会是遇上危险了吧!”
天佑抬手,眼中露出一丝忧虑:“不该呀!我朝明文规定,不论何人立案,地方官皆有监察之责,依我昨日暗访之见此官并非恶吏,该来了呀!”
“白姑娘人聪明,不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