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染的手轻轻颤了颤,脸倏地红了。
她刚想把人推开,可是下一秒,少年的下巴却重重地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云星染回过神,吓得一把将人推开。
“顾锦玉,你。。。。。。”
小姑娘嫌弃地搓了搓脸和耳朵,龇牙咧嘴,刚想责备顾锦玉占便宜,不曾想,刚一抬头,就对上少年湿漉漉的眼眸。
他半蹲下身,一手扶着腰:“呜呜。。。。。。媳妇儿,我腰好像折了。”
云星染:???
云星染:“。。。。。。”
“你怎么那么脆弱,是纸做的吗?”
顾锦玉:(?ヘ?)
云星染一脸狐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云星染可不认为自己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将一个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子给推坏。
“我没骗你,”顾锦玉扬起脑袋,看起来痛苦极了:“前些日子摔倒在地撞到头的时候,腰就已经不太舒服了,如今再被你这样大力一推。。。。。。”
顾锦玉的回答特别真诚。
云星染若是再怀疑,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小姑娘翻了翻白眼,不情不愿地上前一步,轻轻往顾锦玉的腰上揉了揉:“疼不疼啊?你还能走回去吗?”
城北距离京城的路程并不算远,云星染不认为她能凭一己之力,可以将顾锦玉给抬回去。
“应该没问题,”顾锦玉忍着痛苦,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朝云星染伸出了手:“不过要你扶着。”
“行行行。”
只要不让她背着,一切好说。
云星染一手牵起拉着顾锦玉的手,另一只手则扶住了他的腰。
二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路边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他们的背影拉得斜长。
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距离,两人足足走出了三盏茶的功夫,这才回到府。
安颂见顾锦玉卧房的灯亮了,赶紧跟了上去。
安颂推开门,一进卧房,就看到少年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在软榻上,完全没有刚才痛苦的样子。
“公子,怎么样?我教您的这方法好吧?夫人她蹭了一天不要钱的大鱼大肉,是不是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安颂邀功似的凑上前去。
“还行吧,”顾锦玉摸了摸下巴,毕竟只是第一次尝试,他也不确定这方法到底管不管用。
安颂道:“您就放心好了,属下已经打点好了,以后只要夫人她是跟您一块儿的,那无论她想买什么,掌柜统统都会给您们免单,相反的,如果是她自己过去,那就。。。。。。”
想到这里,安颂不厚道地笑了:“时间长了,夫人就会明白,您才是她的财神爷,只有跟您在一起,她才会捡到更大的便宜。”
顾锦玉:“。。。。。。”
自从泰琼镇比赛结束后,为了让学生们能够放松一段时间,圣上特许大家休学了半个月。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如今半个月休沐很快过去了一半。
而就在今日一早,云星染刚从睡梦中醒来,就从春桃那里得到了一个足以震惊全京城的人命案子。
“流苏死了?乔清浅身边那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