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之好吗?”
“对对对,还可以叫断袖之癖,是有这个典故的吧。哎哟,我们怎么谈着谈着话题歪成这个样子了呀,快吃菜,昨天火锅看你很喜欢吃辣锅,今晚我把最后几个辣椒炒菜了,味道好吧。”
“好吃,小白做的都好吃。”
“那是,我是吃货界的厨王,这个时代有那么多美味等着我去发现呢,就说这辣椒吧,等他它实现量产后我要开一家辣味馆,让所有人的味蕾诚服在它美妙的身躯下。”
“那我提前预祝你成功。”
“必须的,我要做这个时代最有钱的商人。”
“不当官吗?”
“不当,当小官要被大官管,当大官要被你这个皇帝管,我就当商人,抱着你的金大腿没人敢管我。”
……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喝掉了一瓶的红酒。只有酒胆没有酒量的林白两杯红酒下肚就说起了糊话,最后被水漓扶进房间后还迷迷糊糊的抓着他脖子不放,水漓无法只得和衣陪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
黑夜里,自鸣钟秒针的走动声清晰可闻,那个挂在墙上叫做电视的东西下午还狠狠的冲击着自己的观念,此刻却无害的挂在那边,要不是见识过它打开时的样子,说他是一个奇异的摆设也无人质疑。还有柜子里那一件件遮不住胳膊与小腿的奇装异服,和电视里那些袒胸露乳的着装相比实在是好了不知多少。
这一夜,蜷缩在水漓胳膊下的林白睡得很是安心,一夜无梦。
水漓却一夜无眠,即担心着国家的未来又忧心着水氏一族的命运,最后是在林白的小呼噜声中浅浅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早醒来的王安纠结的盯着主卧的大门内心焦躁不安。主子终于忍不住了呀,这出谷后可怎么安置林主子哟,还有个小拖油瓶这都是什么事哦!
急死杂家了。
七点多一点,自鸣钟刚结束整点报时,林白就顶着一头鸡窝头醒了过来,已经可以在头顶扎一个小揪揪的头发睡得一面塌下一面翘了起来,也是一种难以企及的本事。
“早,你怎么在我床上啊?”恶人先告状说的就是林白这种人。
“被个醉鬼死拽着不放我有什么法子啊。”刚睡着就被惊醒的水漓脸色也不好看,眼底的黑眼圈异常惹眼。
“what?我酒量这么浅吗?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
“呵呵,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做个千杯不醉的好梦。”
“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狠毒啊?”
“还真没有,有这想法的都已经开不了口了。”
“我去,怎么瘆得慌。”林白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一跃而起也不管屋内另一个人的感受脱掉了身上满是酒味的衣服,□□着上身大咧咧的进了卫生间想要冲个澡,打开淋浴阀门才想起这别墅已经断水断电很久了,“灵渠,我忘了里面出不了水,你帮我把厨房的热水壶拿进来,我要擦一擦,身上一股子酒味臭死了。”
被眼前白花花的肉体恍惚了心神的水漓还沉浸在手感的遐想中,晕乎乎的跟着林白的指示拿了热水瓶进来。一点儿也不觉得堂堂一国之君被如此理所当然的使唤有什么不对,甚至颇有些心甘情愿的滋味在里面。
目睹了自家主子整个拿水壶过程的王安愈发心急了,这出了谷可怎么办啊?
因着早上的一幕王安一整天都是惴惴不安的状态,要不是因为不想在小白面前留下苛责下人的印象水漓早就发作了各种不在状态的贴身总管了。
谷外几方人马汇聚在这片丛林中,可惜纵使已经把整个丛林翻了几遍也没有一丝掩藏的痕迹。
几十里外的一座帐篷内,一个高大威猛的身躯听着汇报的属下还是未找到的消息特别粗鲁的摔了一套茶具。
“废物,都是废物,这么小一块地方都找不到几只丧家之犬,金陵城被老五给封了,你们说除了这片丛林那水漓还能躲哪啊?”
“王爷息怒,或许他们躲在那个山村内呢,让下面的人再细细搜索吧。”坐在一旁的幕僚吴老不急不慌的说道。
“还不快去。”
跪在地上的两人感激的看了吴老一眼,极快的退了出去。
“吴先生,本王一定要抓住水漓否则一切都完了。”
“王爷不急,眼下金陵城他们进不去,扬州城的路也让我们堵死了,他插翅也难飞。”
“对对,水漓还受了伤?他会不会已经归西了?如果确定归西了我就可以动身上京举行登基大典了,哈哈哈哈哈……”德亲王水湧好似已经登上皇位般痴痴的大笑这,却没有发现最受信任的幕僚那讥笑的嘴角。
第10章转机已现
扬州城内
巡盐御史林府在历经大半年的阴霾笼罩后总算是迎来了一件拨开云雾的喜事,就在刚刚当家主母贾敏又被诊出了喜事。
“菩萨保佑,小姐终于又怀上了,安哥儿保佑……”卧房内贾敏的陪嫁嬷嬷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念叨着。
床边上贴身的大丫鬟秋喜和冬庆正一个搀扶着贾敏的后背一个将牛乳喂至嘴边,其中年岁大上一些的秋喜仗着和贾敏一同长大的情分,待她恹恹的喝了一口牛乳后说道,“小姐,说不定安哥儿想娘亲了,所以又回来了呢,这次呀我们可不能再舍了安哥儿给观音菩萨做金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