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喜欢看我们自相残杀?
当然,这也有可能,像这种玩尸体的人,已经变态到极致了,想出什么套路都不足为奇。
就在这时,我却听火葬场门外一阵嘈杂声,很快手电筒的光束乱七八糟的射过来,一群人站在离我们远远的地方,一个人手里提着扩音器大喊:“你们现在是病毒携带者,站在原地不要动,一会专用车开进来,你们按顺序上车,我们医护人员会将你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治疗,如果有人不配合,我们将采取极端措施!”
海爷第一个举起双手,嘿嘿一笑说:“配合,配合!那你得帮我们治好了啊!”
“会的!”对面喊道。
这时候一辆厢货车开进来,就像那种冷藏车一样,我们按照他们的意思,进了冷藏车的车厢里,然后在一阵极其颠簸过后,下了车,我四下里一望,尼玛的,高墙电网,狼狗哨兵。监狱啊!
我说:“你们不是要把我们带去治疗吗?怎么带到监狱来了?”
那人回应说:“你们犯了法,拘捕!而苏警官也犯了法,与你们同流合污。暂时把你们关押到这边的医务隔离室治疗,如果治疗成功,暂时在这边拘留所里呆上一阵子吧,法庭等着你们呢!”
这时候,又来了一辆小厢货车,竟然将王等辉一个人接走了!
疯子大喊:“麻痹的,那小子就不用隔离了么?”
余婉儿淡淡的说道:“你急什么?人家有钱,暗箱操作你懂不懂?你没钱,就老老实实的在这任人宰割吧!”
疯子大喊:“人人平等,你们这样不公平!”
余婉儿说:“小伙你活在梦里啊,不够真实啊!哪有什么公平啊!我现在给他一万块钱,让他把你单独关进地牢里,你肯定被关进去你信不信?”
我赶紧说:“他信,他信!”
我心说疯子别嘴犟说不信,这余婉儿玩性大起,真弄一万块钱买通警卫,疯子可有的苦吃了。
我们在那群人的呵斥下,被关进了一个十米见方的屋子里,铁窗铁门,屋子里就一张床,一个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一部电话,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海爷有气无力的坐在床上说:“我们被抛弃了,这是让我们自行等死的节奏啊!”
我也是一肚子苦水,说是给我们治疗,这不是骗我们嘛?
疯子一开始还又喊又叫,后来发现没人理我们,他也不叫了,坐在角落里直抓头发。
海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十分焦虑。
刘伯和那个纹身男倒是很安静,估计那纹身男此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最让我吃惊的,是那个余婉儿,她不仅十分平静,而且好似还十分享受,在屋子里来回散步,看看这看看那,就仿佛是见到了什么新鲜事物似的。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困意来袭。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屋子里唯一的一部电话竟然响了。
刘伯离的最近,他一下接起来,听了一会,他挂了电话,脸色十分的难看。
我问刘伯:“电话里说什么了!”
刘伯摇头苦笑说:“我们三个,被火葬场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