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坯!”宁君怡轻呸一声,就感觉身下被是顶起,猛然羞红脸道:“你拿什么顶我……”
“嘿嘿,以后会让你快乐的东西。”张扬还是头一次抱着宁君怡,十八岁的宁君怡身材玲珑,凸凹有致。
这会要不是还在宁府,只怕就要当场发作了。
宁君怡红着脸要起身,张扬死死抱住道:“好君怡,再让我抱会呗。”两只手还是不老实的摸索起来。
宁君怡挣扎几下道:“我们就爱上你这色胚。”
“难道你不喜欢嘛?”张扬嘿嘿傻笑。
宁君怡小声道:“那你只许摸摸,可别欺负我。”
“放心,我懂,洞房花烛嘛。”张扬乐了。
宁君怡莺声细语的羞红满面,任由张扬在她身上探索。
就在两人情迷之时,背后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咳咳……”
“二娘!”
宁君怡惊呼一声,起身捂脸飞快逃离,只留下张扬一脸尴尬的坐在凉亭,小帐篷支的老高。
张扬头一次恨起古代的丝绸衣服,这也太宽松了吧。
“二夫人……”张扬极力往后猫着腰掩饰尴尬。
二夫人白了张扬的帐篷一眼道:“才子佳人固然风流,也别当着我的面啊。”
二夫人扭着杨柳细腰走到张扬身边,突然拧了一把:“我家君怡以后有福气了,你别可欺负太过,女儿家身体本就薄弱。”
“是,是,二伯母教训的是。”张扬连连后退。这二夫人怎么如此古怪?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她竟然捏他的腰……
张扬前世虽然是个屌丝,可不代表他不懂男女感情啊。
如此轻浮的举动,哪有刚刚长者的样子。
“一醉。”二夫人喊的是张扬的字。
张扬连忙应声:“二夫人有事尽管吩咐。”
二夫人掩嘴巧笑:“我看你是时候回去了,这婚期将至,君怡是不方便和你见面的。”
“是,是。”
张扬又跑到前厅和大夫人告别,才忐忑不安的走出宁府。
宫三和铁牛等在门口,见张扬出来道:“会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我要结婚了,对方还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张扬嘿嘿傻笑。
……
宫三道:“莫非庄主嫌弃宁小姐老了?也是,她都十八啊,是没十五六的稚嫩可口。”
“你懂个屁。”张扬白了眼,心道:一个死太监懂什么男女之事,还稚嫩可口,你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吗?
回去的路上,张扬不禁想到二夫人的风情一掐,问:“宫三,宁世泽为什么独自在长安为官,家放在余杭?”
宫三奇怪道:“这个老奴也不知道,反正宁世泽十多年来一直在长安,一年能回来几天不错了。说来也奇怪,以他的官位,家有娇妻儿女,竟然忍住别离。若不是知道宁世泽为人清廉正直,估计就要怀疑他又娶新人了。”
“是嘛?”张扬满脸古怪。心想,莫非是二夫人独守空房太久了?
不都说女人三十狼,四十虎嘛。这宁世泽一年就回来几天,宁府的两位夫人怕真是寂寞了。
宫三问:“会长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对了,宁家女眷的风评怎么样?”张扬问。
“很好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宫三随口应了声,突然道:“对了,听说宁君成高中,过些日子和宁世泽一起回来,咱们是不是先选个黄道吉日。”
宫三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宁君怡那份是宁府大夫人给的,张扬的则是他胡编的。
张扬点头:“这事就交给你,记住,婚事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我要让全余杭的人都知道。到时候多准备点红包,迎亲的路上我要红包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