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针一套,普鲁卡因一支,做局麻,上火引。”
身侧的下属领命,立马颔首退去。
“好的,堂主。”
没到两分钟,那人便按照夏乘风的吩咐,备好需要的东西。
“忬儿,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点痛。”
待人把时忬后背上的血渍擦除去净,夏乘风安抚一句,趁她人的注意力,还在回话上时。
手中的捣药玉片,挖出一坨嫩绿的药碎,按照从上至下的顺序,熟练地涂在已然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没…”
时忬被突然覆上的草药,激的整个人一顿,可还是照旧抬手,堵住嗡动的娇唇。
吞下卡在嗓子眼里,想要喊出痛来的叫声,转而续上没说完的话尾。
“事,夏叔。”
封清凝无声叹息,小丫头真是倔的很!明明也会喊痛,可就是固执的偏要咽下,那股人之常情的冲动。
唉…
她到底是几时,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真是越来越可人疼了。
涂过外伤止血草药,夏乘风两指捏起一簇明晃晃的金针,针尖凑到带有药香的火引处燎烤三秒,分别飞快地蘸取了麻醉剂,以及石臼里,还没用完的药汁子。
选择用夏家祖传的针刺伤口疗愈法,将对症的草药,直接刺入破开的伤口。
以达到让时忬短期内,能够快速复原伤痛的效果。
时忬两只柔软的掌心,不自觉地按住双腿的膝盖,用加重指尖力道的方式,逼迫自己全程不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默默无闻的扛下,这犹如“受刑”般的治疗方案。
……
曌岄大楼79层。
霍九州的总裁执行办公室。
此刻周身的气氛,是一片死寂的沉闷,还被罚跪在办公桌前的宋骞辰,双腿早已酸麻胀痛,失去原有的知觉。
邢嘉善垂眸,立在霍九州身后,打眼看着宋骞辰俊颜的侧脸,流下层层煎熬的汗珠,有心开口劝说几句。
终是被坐在他身前,这早已双眼猩红嗜血的霍九州,吓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老…老大,都两个小时了,就让骞辰起来吧,他知道错了。”
邢嘉善趁着帮男人添茶的空档,才说了两句,就换来一束夹带着狠戾的阴冷眸光,倏地瞪向他身上。
“怎么?你是也想过去陪他一起?”
霍九州的嗓音,依然充满富有磁性的魅力,却也带着丝丝不容置疑的强硬。
有些人,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足以将人吓到惊慌失措!
比如这气贯长虹的霍九州。
邢嘉善被他这种像要吃人的眼神,吓的一个激灵,当场摇头摆手。
“不不!我那个…站着挺好。”
长指转而向上,捏了捏巨疼的眉心,另只手松脱脖颈间,打的精致漂亮的真丝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