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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阿丽克丝?&rdo;

&ldo;拉德医生。&rdo;

&ldo;哦，当然，是的。我本来应当打电话的，可是……你知道……我以为我……呃，好吧。&rdo;温斯罗普在一个山茶花丛下面嗅着。

&ldo;谢谢。别着急，温斯罗普。&rdo;

哈蒙德真希望医生的这个邻居不要把眼前这个吞吞吐吐的白痴跟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回答记者提问的地方法务官助理联系起来。他用手在那只毛很蓬松的狗头上拍了拍，然后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ldo;实际上，她刚走。&rdo;

哈蒙德很快回了一下头。

&ldo;她?&rdo;

斯米洛和斯蒂菲走进病房，在丹尼尔斯先生病床两侧站定，可是丹尼尔斯先生没有看着他们的眼睛。斯米洛觉得，这个病人与一刻钟之前相比显得不大舒服，可是又不像腹部有什么不适。他看起来更像是带有某种负疚感。

&ldo;护士说你想起了一些情况，也许对我们会有用处。&rdo;

&ldo;也许吧。&rdo;丹尼尔斯紧张的目光在斯米洛和斯蒂菲身上来回扫视着。

&ldo;你们看，是这么回事。自从我离……&rdo;

&ldo;离?&rdo;

丹尼尔斯对打断他话的斯蒂菲看了一眼。

&ldo;离开自己的妻子。&rdo;

&ldo;你有外遇?&rdo;

让斯蒂菲去追问这件婚外韵事吧，斯米洛心想。在她的词汇表上，根本就没有&ldo;得体&rdo;这个词。丹尼尔斯显得特别狼狈，说话也结巴起来。

&ldo;是啊。这个，呃……我工作地方的那个女人?我们……你知道的。&rdo;他惴惴不安地挪了挪躺在硬床垫上那瘦骨零丁的身子。

&ldo;不过时间不长。我看到自己做得不对头。这种事发生的时候，你自己往往意识不到。某一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仔细想一想，我这么干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爱自己的妻子。&rdo;

对丹尼尔斯拖泥带水的自白，斯蒂菲明显很不耐烦。斯米洛也有同感。他希望这个人赶快进入正题。不过他给斯蒂菲丢了个眼色，让她给丹尼尔斯时间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