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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ldo;没有。&rdo;

&ldo;做爱?&rdo;

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房间里的人全都做出了反应，但谁也没有哈蒙德的反应那么强烈。他就像被背后靠着的墙猛地蜇了一下，突然跳起来。

&ldo;真他妈见鬼!&rdo;他大声说道，&ldo;这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rdo;

斯米洛关上录音机，转身对着哈蒙德说：&ldo;不要打岔。这是我在调查。&rdo;

&ldo;这个问题不妥。这你他妈是知道的。&rdo;

&ldo;我非常赞同。&rdo;弗兰克&iddot;帕金斯说道。他也像哈蒙德一样很生气。

&ldo;在调查中，你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能说明佩蒂约翰当天下午有过性行为。&rdo;

&ldo;不在套房的床上。这并不能排除其他性行为，比如口交。&rdo;

&ldo;斯米洛……&rdo;

&ldo;你有没有跟佩蒂约翰发生过口交，拉德医生?或者他跟你?&rdo;

房间里显得很拥挤，可是哈蒙德还是冲到斯米洛跟前，猛地推了他一把。

&ldo;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rdo;

&ldo;你他妈少碰我!&rdo;斯米洛说着把他推开。

&ldo;哈蒙德!斯米洛!&rdo;斯蒂菲想上前挡住他们，结果也被推到了一边。

弗兰克&iddot;帕金斯再也按捺不住了。

&ldo;这实在太不像话了!&rdo;

&ldo;这太下流了，斯米洛!&rdo;哈蒙德大声喊起来，&ldo;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下流。如果你还一意孤行，至少要有胆量把录音机开着。&rdo;

&ldo;至于我怎么样调查，用不着你指手画脚。&rdo;

&ldo;这不是调查。这是对人格的伤害。而且毫无道理。&rdo;

&ldo;她是个疑犯，哈蒙德。&rdo;斯蒂菲来了一句。

&ldo;这不是性骗局，她并没有这样做。&rdo;他回敬了她一句。

&ldo;那毛发怎么样，斯米洛?&rdo;斯蒂菲问道。

&ldo;我正准备说这个问题。&rdo;他和哈蒙德像进了斗牛场的牛，相互对峙着。还是斯米洛先恢复了常态。他捋了捋头发，拽了拽衬衣袖口，然后走回自己的位子上，把录音机打开。

&ldo;拉德医生，我们在套房里发现了一根毛发。我刚才从哥伦比亚的州化验室得到消息，跟你发刷上的毛发一样。&rdo;

&ldo;那又怎么样，探长?&rdo;面对眼前这种情况，她不再采取被动态度了。她面颊微红，眼睛中露出愤怒。

&ldo;我承认到过那问套房。我解释了为什么以前没有说实话。我掉了一根毛发，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我可以肯定，我的毛发不是你们在房间里采集到的惟一毛发。&rdo;

&ldo;这倒也是。&rdo;

&ldo;可是，你偏偏对我进行这样的肆意侮辱。&rdo;

哈蒙德真想大声说：好样的，柯丽克丝。她完全有理由感到憾怒。斯米洛的提问是蓄意的，为的是使她心烦意乱，思想无法集中，这样她就会乱中出错，落人他的陷阱，他就可以看出她说没说谎。这是旧时审案人员常用的套路，往往很起作用。可这一次它失了灵。斯米洛非但没能扰乱她的心理防线，反而使她火冒三丈。

&ldo;你能解释佩蒂约翰衣袖上怎么会有苦丁香的微粒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