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衬衫领子宽大,恰好能够让对面人隐隐约约窥见里面精致的锁骨……衣领缝隙中线条美好的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沉闷的会议室。
那仿佛是一种刻在本能中的吸引力。
即使是再高尚的正人君子也克制不住的看向那边……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台上的傅谨把手中捏断的电子笔放在旁边,他面色冷峻环视四周。
所有议员立刻正色,目光也不敢乱看了。
看戏事小,把自己看进去就是蠢了……没准最后还和傅少爷手中那根笔一个下场,断的蹊跷死的光荣。
会议结束后,众议员迅速走的一干二净没有人敢在低沉的气压中逗留一秒钟。
月朗星稀,会议室中只剩下两个人。
阮曦这时候才悠悠转醒,只见旁边的傅谨正看着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阮曦揉了揉眼睛,自然而然的开口问道。
“谢然呢?”
“我让他先走了。”
傅谨冷冷道。
他感觉血液流速加快,似乎心中又涌上疯狂的情绪。
他就这么在会议室几乎守了阮曦一个小时,中间几次都想直接扯住对方的手腕,然后仔细啃咬着对方嘴唇,让对方眸中深深烙印下他的身影。
他努力对抗本能,克制着疯狂的冲动。
结果对方一醒来嘴里居然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阮曦点点头,当即想朝门外走去。
“那我先走了。”
傅谨心头邪火起,他猛地抓起阮曦的右手。
话里按捺着怒火。
“你为什么会和谢然扯上关系?”
“和你没关系,放手。”
“谢然说的未婚妻又是什么意思……你答应他了?”
傅谨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在接触到对方的皮肤刹那,身体里仿佛就涌现出无限满足。
他克制着怒意。
“难道那个疯子还满足不了你,现在你又盯上了我的副官,可是为什么他们都可以……”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更可悲的是,傅谨暂时拿面前的人毫无办法。
傅谨想要的是独占少年,从身体到心脏,每一寸都完完全全属于他。
即使把少年关起来,对方可能也不会真正看他一眼。
“如果你有求于他,大可以来找我说。”
傅谨闭上眼睛,血流一瞬间加快。指尖的外骨骼几乎深深刺入少年的皮肤。
血酒的副作用肆意侵蚀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