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苏祁尧那哪是心情好的表现,不过是在嘲笑这女人的不自量力。
他之所以容忍她的靠近,只是拿她当用人,偏巧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试探他的底线。
若她再不识好歹些,今晚恐怕难以踏出这个空间。
而女人一听,自认为是得到了认可,脸颊愈发娇红,强忍着不适继续陪苏祁尧喝起酒来。
想起覃昊安的话,她暗自猜测苏祁尧心情不好的原因,近期商界上没什么大动荡,不是事业上的问题,那就只能是私事了。
关于苏祁尧的私事,她倒是了解一件。
于是她试着出声:“苏总有什么心事吗?如果不嫌弃的话我能为你排忧解难,特别是家长里短那些事。”
见苏祁尧没有打算倾诉的意思,她又继续道:“是不是跟你妻子有关呀?如果是的话想必她也不是一位好妻子,苏总没必要为了她烦心。”
她很清楚怎样才能抚慰一个男人的心,娇声陪他喝酒。
“有些女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占着珍品还自视清高,总喜欢闹得鸡飞狗跳,说难听点,就是贱得很。”
“苏总消消气,差劲的人不看就是了,外面也有很多鲜花美景等着你观赏呢。”
没有人能够读懂苏祁尧的真实情绪,但他的表情并没变化过,女人猜测这话并没触碰到他的雷区,干脆越说越激动,多加了几句脏话,恨不得把那位令苏祁尧伤神的人抓出来公之于众那般。
最后女人说得口干舌燥,酒也喝了不少,而苏祁尧还是这副傲慢的样子,压根没搭理过她。
“苏总。”女人不满努努唇,“人家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也不回我一句?”
出乎意料的,苏祁尧总算侧头,余光轻挑对上她的视线,“要我回什么?”
女人还是第一次与他对视,瞬间被他那深不见底的眸遏制住喉咙,感受到散发着的阴翳,瞬间心跳加速,有股不寒而栗感觉增生。
但他的嗓音却还是清朗的,夹杂着丝丝笑意,又瞬间扫空异样情绪。
她笑了笑:“苏总既然心情不佳,那需不需要我再帮你调解调解?”
苏祁尧视线仍不离她,指尖点着透明玻璃杯,手上戒指反射出来的光一下又一下晃在两人眼前。
他反问:“你能为我做什么?”
“唔。”女人更肆无忌惮拉近与他的距离,眨眨眼,“苏总需要什么,我就能为苏总做什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