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快点。”
譬如说:“力道再大些。”
又譬如压下语气的一句:“你坐上来好不好?”
她手酸到不行,还是听从他的话坐下,动作缓慢,指尖还是不自觉紧张得蜷紧,搭在苏祁尧的腰侧。
她主动的时候目光偶尔也会与苏祁尧对上,而她能解读到的含义除了隐忍外。
还有欣慰。
为她的动作而欣慰。
“苏祁尧。”乔知吟干脆坐着,没看他,食指穿过男人胸膛处的沟壑,如同在走迷宫。
“我累了。”她说,“要不我把你松开,你来吧。”
“这么快?”苏祁尧不急不躁,反倒惬意注视,“你知道现在才过去多久么?”
“……”
可苏祁尧甚至不需要解放双手,他有他的办法,让乔知吟被迫往前趴,双手无助抱住他。
“苏祁尧……”她还想说些什么。
男人不想听,喘气的间隙只在意一件事:“苏太太,换个称呼好不好?”
“什……什么?”乔知吟甚至一句话都难以说全。
“对我,换个称呼。”苏祁尧解释,“这个听腻了。”
“叫什么?”
乔知吟刚想询问,却又被迫吞下,换为一个娇媚的“啊”从唇边溢出来。
“就叫这个。”苏祁尧自己挣脱开束缚,白t在他手腕碎成两条毫不相干的布。
他也抱住乔知吟,摸着她的头,但动作未曾停下过。
“你的这个声音很好听。”
“……”
乔知吟几乎把牙齿咬出血,苏祁尧又将自己的指尖交给她,让她咬自己。
“叫我。”指令落下。
“苏祁尧。”
“不对。”惩罚同时,不过是一次彻底的结合。
“再叫。”
“阿尧。”乔知吟哪里来的拒绝机会,只能顺着他。
连她也忘了,这会主导的人应该是谁。
“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不好?”
“……好。”
苏祁尧心满意足,带着她稍微直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将她的头发撩到后边。
“作为回报,我也换个称呼。”
语速缓慢,周遭的空气的流速可迅速到随时能将一个人卷入漩涡,乔知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苏祁尧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
“你说。”苏祁尧问她,“我应该叫你什么?”
“苏太太?”他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难受到极致,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只能用指尖道歉。
“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