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越来越沉时,还是原寻打圆场:“父亲别怪二哥哥了,二哥哥结巴,他怎么能说得清楚。”
原廷本来也不想训人,但这个儿子,真的太挫了,跟原寻和原桦根本没得比。
他也是恨铁不成钢,同时也怪自己当年没本事,只能把儿子给别人养,才让原臣泽长歪了。
原廷又端起碗:“吃饭。”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了,咚咚咚的让人烦躁。
原夫人看了眼可视门铃,顿时脸色不好:“是周婶。”
她指挥佣人开了门,周婶拉着一个男人急冲冲地进来了。
人还没站稳就开骂:“原臣泽那个小畜生呢!滚出来!”
原臣泽坐在桌边纹丝不动,头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地挑着菜里面的花椒。
他很明白周婶和叔叔这大晚上的为什么上门。
看来他临走前送的那份大礼十分的周到。
原廷拦住哥哥和嫂嫂:“怎么了。”
周婶要气哭了:“这死孩子,走前编了一首童谣,让村里的娃娃们到处去唱。现在就连隔壁村都在议论我!”
她人到中年,脸都被丢尽了!去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还被骂,怎么能善罢甘休!
原夫人双手抱臂,美艳又贵气:“那又怎么了,不就是童谣吗。还有,嫂嫂注意你的用词,什么死孩子小畜生,不要逼我骂人。”
原臣泽心里暖了下,原来有母亲出头的感觉是这样的。
周婶恨不得冲上来撕了原臣泽:“那童谣唱的是……是我偷人!说我偷汉子!”
一屋子人都安静了下来。
原夫人反应过来后差点没笑出声,但她很努力地克制了。
难怪拉着自己丈夫气冲冲地来算账。
但这老女人都四五十了,想偷人也得人要她吧。
原夫人:“那你偷了吗?”
周婶见自己的丈夫原竖也正看着她,脖颈子一梗:“怎么可能!”
原夫人懒懒地理了下头发:“那你急什么。”
她很清楚,这件事是自己儿子做得不对,但周婶这人什么烂样,她多少是了解的,这些年肯定对小泽不好。
当年她可没少受这毒妇的气,如果有机会,她都想亲自撕这泼妇,现在看她吃瘪,心里别提多爽。
周婶的丈夫原竖开口了:“童谣里还说,我儿子不是我儿子,是别人的儿子。”
他看向原臣泽:“小泽这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原臣泽飞快地打着手语:有次放学回去,撞见婶婶同李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