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是话唠行了吧。”
要说给我话唠这个名号定义我肯定是不接受的,我——岩小白同学是整天唠唠叨叨的人吗?
明明都没怎么说话和彩儿走在街上,她突然给了我这样一个定义我也很猝不及防呐。
“话唠这个定义不光局限在言语上哦小白,就像说笨不只局限于手脚愚钝,还有思想愚钝的意思呢。”
“嗯?……那么我是思想上的话唠?”
这是个什么描述,思维上的话唠。
“蹡蹡,正解!”
彩儿很满意地对我竖了个拇指。
拜托,这怎么看得出来。
脑子是我的,脑海里可以翻天覆地叽叽歪歪没完,也有可能完全是在发呆啊。
就像日式冷笑话,笑点在于思维心里活动,不去想象带入的话就没有笑点,单筒望远镜起初也是给独眼海盗们设计的吧?
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这样,但是但是,为什么狙击枪的瞄准镜也只有一个镜筒呢?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狙击枪瞄准的时候非要闭上另一只眼睛啊彩儿。”
“看吧小白,一会功夫你又在脑子里话唠了吧?”
彩儿笑着掐了掐我的脸蛋。
糟糕,好像无意之间承认了话唠本性。
“才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起昨天看的冷笑话而已。”
“得了吧,养你这么大我还不知道你么,从来不会说谎,遇到事情在脑子里想半天然后得出今晚回家有烤鱼吃的结论,虽说性格思维跳脱但绝对是真实纯白的孩子。”
“这有什么好的,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吗?”
说我真实纯白的话,黄月班长还说我是只有空壳的伪物呢,彩儿和黄月还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对立面。
“非也,思维单纯,怎么想便怎么做,这样的话至少不会忘记些重要的事。”
诶?貌似想到什么。
“彩儿你再说一遍。”
“嗯?有什么问题吗?思维单纯,怎么想便怎么做。”
“下一句。”
“至少不会忘记些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不会忘记!
太阳已西斜,照在正逛街的我两身上暖洋洋的,可我现在却感到一丝阴冷的恐惧。
想到了恐怖的结果。
三十年前的预言。
把我造就成这样的原因。
单纯,脑子,海马体。
不会忘记。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