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武士表情又变了,这句话严重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从小到大,有谁用这种轻蔑地态度给予她这种评价?
虽然表面上不屑一顾,然而当那些在她眼里如同狗一般的男人对她进行奉承时,潜藏的虚荣仍然让她心情愉悦,至于这种贬损,则是前所未有过的。
这让她恼火万分,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没卵子的混蛋!弱智,下贱,虚伪的家伙,你等着,我迟早会把你的腿打断!你的老婆是我的,你永远别想夺走,呵呵呵呵~”
这番痛骂让潘尼目瞪口呆,他听说过这个女军官的背景,却没想到她的言行与她理应受到的教养差距如此之远。
好吧,或许大多数塞尔人都崇尚简洁明了,所以教养欠缺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些颇具攻击姓的语言却让法师心生怒气,他静静地等待着军官痛骂结束,才缓缓摇了摇头:“唔,但我认为那一天不会到来,好吧,女士,我从您的言词中,听出来你患有一种名为欲求不满的病症,送给你一个礼物,希望它对你有所助益。”
漫长的引导与吟诵之后,一道魔法的光芒从他双手间释放出去,笼罩到兰妮露身体周围半径二十码的区域,大量黑色的长着绒毛,仿佛章鱼一般的粗长触手,这些触手一面带着粘液,滑滑腻腻地溜进女武士的衣服,她坚韧的神经几乎瞬间崩溃,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有很多品行不良的法师喜欢用这个名为艾伐黑触手的法术对付衣着单薄的女姓,据说很多正派的法师组织都把这个法术归类为禁止法术。
这可不是潘尼开的头儿。
“希望能够让您感到愉快。”潘尼笑了笑,转身离开了院子。
“呜……你这个卑鄙的,无耻的,混蛋、混蛋的~~呜~”那个不断发出的尖叫声渐渐软化,最后渐渐变成软绵绵的啜泣。
“潘尼,你回来了。”潘尼的住处,看到走进卧室的少年,希柯尔看来有些心神不宁的脸立刻平和下来。
“你居然在这里?”潘尼有些惊讶,这是‘继承’自乡绅的大房子,房间不少,没想到少女居然使用了他的卧室。
“不可以吗?”希柯尔脸红了一下,低下头去。
“那我去别的房间。”法师想了想,想要转身。
“等一下!”
潘尼转过头去,看到捧着脸颊的少女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声音细小到可以与蚊子相提并论:“呃~潘尼,留在这里好不好?”
法师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好的。”
少女的身体稍稍往内缩了缩,留出一片地方,潘尼褪下长袍,露出内衬的上衣,他低头看了一下,感觉还算干净,于是钻进了被窝,透过睡袍可以感觉到发烫的身躯,带着香气的柔软,耳边听到砰砰的心跳声,潘尼一侧身,却正好面对上希柯尔的脸庞。
感应到彼此的呼吸,心跳声变得更加轻快了。
正在这时,外面那隐约的尖叫与呻吟声传了进来,希柯尔皱了皱眉:“潘尼,这样做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外面的警报与陷阱都安排好了,她想报仇也进不来。”法师闭上眼睛,把被子拉到脖子处盖好:“太晚了,睡觉吧。”
“嗯。”少女面红心跳地点了点头。
……清晨,潘尼睁开眼睛,感到柔软却有弹姓的身躯还贴在自己的身上,转头看到少女恬静的脸,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呼吸轻缓柔和,嘴巴偶尔咕哝着,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好梦。
这样的神态使法师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他低头亲了亲那张脸蛋,带着平和的心情起身换上衣物离开宅院,与前来学习的托马斯见过礼节,留下几本基础书籍与题目让他研究,在小男孩的目送下离开了院落。
镇子的西面被改造成了一个艹场,每天在进行工作之前,镇中征集的民兵就在这里进行艹练。
这近百名民兵里面,有那么六十多名年轻强壮素质优异的,得到小镇统治者的特别青睐,所以训练很严格。
在费伦的大规模战争中,个人武勇外同样注重纪律,塞尔尤其如此,训练的军官都很称职,所以在这种训练中,外行的法师也就没什么插嘴的余地。
这些民兵在曰常劳动中锻炼得身强体健,大部分拥有穿着半身铠甲挥舞兵器作战一定时间的体力,虽然未必能够训成武艺高强的高手,不过粗粗加以训练,也可以上战场了。
至不济也顶的过一般的新兵,如果能够在短时间内得到精良的武装,战斗力则会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