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看也是,难不成这人疯了”
有稍微对刘子穆印象较深的人突然认出了他。
“那不是刘府,宋夫人的夫君刘子穆吗!”
“是吗,不是听说人早就死了,是被抓去充军的那个刘子穆吧”
“这么一说,这人倒挺像的,不过他为什么穿着黄袍啊,朝着私塾去,穿了黄袍不应该是要反圣的吗?”
“听说刘府宋夫人的孩子被欺负了,骂的是那个厉害”
“哎!你别说了,小心大家伙凑个热闹小命不保”
……人群喧嚷,跟着刘子穆的队伍逐渐多了起来,大部分人都是寻着好奇心非要看个明白的。
不久,刘子穆来到了一个私塾前,那门匾上有着孟院两字模样,写的潦草不堪,起初不认真看,他还真以为是用茅厕的墨来胡乱弄的。
不说二话,刘子穆踏步进去,众人都不敢跟着,围在了私塾在窃窃私语。
“哎,他这是干嘛去,真进了孟老头的私塾里了?”
“我看,估计是知道了女儿受欺负,来讨公道了”
……
官兵来了,将人群围开,十几个官兵进到了私塾里。
可没等领头的进到私塾里,刘子穆提着一个血淋淋老头的头颅出来了。
官兵一阵愕然,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刀兵向他。
可刘子穆走一步,这群官兵就退一步,旁观人也随之退一步。
“他给孟老头杀了!”
“有种啊,孟教书不是李府的亲戚吗,平常都那么嚣张,怕没想到被回来的刘子穆提了脑袋”
“好恐怖,走了!再待下去我都感觉我也会被摘了脑袋”
…很多人都散开了,唯恐祸及旁人,可剩下的群体还是很大。
大家议论声不绝于耳。
刘子穆声音洪亮:“他,身为私塾先生,竟敢做辱骂打责我的孩子的事来,今日我不出这气不可,他死有余辜,我也在此劝告大家,如果谁还敢对我府邸不敬,出言挑逗侮辱我妻子女儿,我定摘了他的头颅挂在城门上!”
一话一出,周围人更是害怕的胆战心惊。
很多人都逃了在场,留下来的人不过七零八碎的而已。
官兵大声呵止:“大胆!竟敢当街行凶,杀人造成恐慌,还穿皇袍,忤逆圣上!你该当何罪,还不快投降!”
刘子穆一笑:“忤逆?哈哈哈,我就是杀了,穿了,你又能怎样,吾乃天子!可曾听过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官兵吓了一跳,可他们都觉得眼前这人不像天子刘世允。
“你大胆,竟敢这样放肆!拿下他!”
官兵一拥而上,弓枪而上。
李子穆懒得跟这群人废话,顷刻间一手捏爆了官兵带头的一人。
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全都领了盒饭。
血是滚烫的,将街道的雪都融化开了一条道,一条血道。
刘子穆提着孟老头的头,一步又一步走向皇宫。
而除了孟私塾外的街道的惨状外,私塾内看去,除了孟老头的身体在讲台不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