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的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吩咐完这句她便准备去用午膳,不料一扭头正撞上夜听澜,这才想起来自己院中还有这么号人。
当即一怔。
“咳……王爷饿了没?”
夜听澜睨她一眼,墨眸无情地转向被丢在一旁的宝剑。
“继续。”
凤吟晚,卒。
一直被抓着练到正午,眼见她握着宝剑身子摇摇欲坠,夜听澜大发慈悲开口。
“今日便到这吧。”
凤吟晚闻言如获大赦,下一秒眼泪就要喷涌而出。
不料步子还没迈开,后襟却又被揪住。
“急什么。”
夜听澜长腿迈开,步履带着几分慵懒之意。
“同本王一起。”
被提溜起来的凤吟晚咬了咬牙,表示自己还能忍。
“如怜真心悔过,挑选补品便足以见用心,本王希望你能言而有信,不要再为难于她。”
这句忍不了。
“送几样补品就是真心悔过了?她说话全凭一张嘴,臣妾保命可是跑断腿!”
“再者,王爷您这话实在有失偏颇,臣妾哪敢随随便便为难她啊,臣妾那分明就是在正当防卫!”
话音未落,后襟便又被拎高几分。
凤吟晚跟秋千似的荡在半空,夜听澜冷厉的眉眼淡淡逼近。
“让她做下人的粗活,摔出院门,这也是在正当防卫?”
凤吟晚:“嗯……怎么不算呢?”
“臣妾身子未愈,当即只觉疼痛难忍,意识清明之时,秦姑娘就已经摔在地上了,或许,是她自己脚滑未曾站稳吧。”
夜听澜薄唇冷嗤,“强词夺理。”
被念叨了一路,凤吟晚烦得食欲大减,草草扒了两口便出了膳厅。
夜听澜执筷的手微微停住,墨眸无声跟随她的脚步。
“姜太医?”
凤吟晚正准备回院子,不料才两步便见一道人影自垂花门进来,那一身碧色长衫前日在街上还见过,不是姜如墨又是谁。
姜如墨闻言明显也是一怔。
“见过王妃。”
凤吟晚摆摆手,“免礼,你怎么来了,是给云王诊脉的?”
太后将心疾之事交给他们二人来办。
自上次施针后夜听云的情况便已稳固,只待汤药喝足半月,便可开启新一轮的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