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你住哪里的?我送你回去。”
赵川霖和周洁通过旋转咖啡厅的两个小时“畅聊”和倾诉,“痴情贵公子”赵川霖已经知道了周洁目前在本市的现状。
“出生在贫寒的家庭不是我的错,但是我感谢贫穷。。。。”
“我都是靠自己半工半读受教育的,虽然过得很苦,但是很充实。。。。”
"母亲和父亲离异后失去了联系,父亲身体不好,在老家,就靠我一个人在本市打拼供养他。。。。"
“本来在彩虹幼儿园当幼师,但因为没有‘关系’,还是没有争取上编制,处处受排挤,后来就到公司里去应聘,最近正准备跳槽,所以还在家呆着。”
赵川霖假装痴傻的听着周洁编排的,并不高明的故事。
赵川霖没有戳穿周洁,没有问,半工半读、供养贫寒父亲的励志打工妹,怎么办的起“贵族”健身会所的VIp卡?
怎么能在大部分打工族埋头苦干的工作日上午,打扮得前凸后翘,手拿饮料,头发一丝不乱的在练瑜伽?
一个每天想着生计,想着找工作的“社畜”,能有周洁这种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悠闲?
路上的打工族,哪个不是急匆匆的,生怕慢一点就被后面的人踩上脚后跟的感觉。
“怎么能戳穿呢?”
“戳穿了还怎么演下去呢?”
“痴情人设不就等于是人傻、钱多、好骗的缩写吗?”
赵川霖继续睁着一双星眸,刚刚刮了的下巴铁青铁青的,身上喷的青草味的某奢侈品牌男性香水,加上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好似男模的细腰,就直直的坐在周洁面前。
“不用送了,我自己坐公交车也很方便的。”周洁以自己能用的最文雅的腔调说出这句话。
当周洁这样说话的时候,周洁的心里,已经规划出了在赵川霖面前准备走的路线,略带些“内敛骚”的良家女。
“不行,小洁,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我不可能放你走的。”赵川霖坚决地说,眉头一皱,露出了毫不犹豫的神情。
“川霖,你听我说。。。。”
周洁进入角色极快,见赵川霖不太高兴,赶快开始了哄男手段,对赵川霖的称呼,也从“赵先生”快速的过渡到“川霖”了。
“小洁,你说,我都听你的。”
“川霖,今天突然遇到你,你跟我说了这么些个话,我心里和脑袋里也是晕晕的,我要自己回去想一想,我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小洁吗?我怕我没有那么好。。。。。”
“川霖,虽然我一看见你,就感觉你很面熟,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我毕竟还小,从来都没有交过男朋友,我怕。。。。。”
看着周洁认真的样子,赵川霖心里乐开了花,都已经是“公交车”一样的周洁了,不知道身上爬过多少届肥头大耳的“南瓜花”了,居然还敢装雏。
“这同行演技可以啊!连自己都能给骗倒喽,所以人说,说谎话一定要先自己相信,只要自己先信了,就没有人会不信了。”
“我比不上这个娘们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