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琪园的旧主。”
烈战胜吁出一口气,“那是你的噩梦,那人卧病在床,况且,即使你看见她,也不会认识她,她已经衰老不堪。”
荷生更加肯定她没有看错人,“是她,我真看见她。”
烈战胜的语气十分肯定“健康情形早不允许她远渡重洋,那不可能是她。”
荷生知道他一时不会相信,只得斟出咖啡招待。
烈战胜尝一口,“比上次那杯好得多了。”
荷生笑一笑。
“你可是有话同我说?”
荷生低着头看着杯子,“一家人,也别太生疏了,烈火把我们拒绝在门外,我们又忙着制造纠纷,这样下去好像没有什么帮助,将来烈火看到这个情形,恐怕会失望。”
烈战胜讶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荷生伸出手来,“让我们做朋友。”
这个女孩子之倔强,令烈战胜深感诧异,她毫不妥协,亦不愿听他摆布,但她愿意与他平起平坐,握手言和。
烈战胜只得伸出手来,他很清楚,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我知道身边仍然都是你的人。”荷生微笑说。
烈战胜有点尴尬,随即说:“我觉得你需要照顾。”
“我这才知道十五元一小时的工作也得靠人事成就。”
正渐渐谈得融洽,忽然有人敲门。
烈战胜问:“荷生,你在等人?”
荷生讶异,“不,我没有约其他人。”
她去开门,门外是她见惯见熟的那位司机,当然,到这个时候,荷生也很明白这位先生的地位断不止司机那么简单,他是烈战胜的亲信之一。
“夏小姐,请问烈先生在吗?”
烈战胜已经迎出来,“什么事?”
“烈先生。”他趋向前,在烈战胜耳畔说了几句话。
夏荷生看着烈战胜的面色骤变,知道这宗消息非同小可。
只听得烈战胜问:“什么时候的事?”
亲信又轻轻说了一句话。
要过半晌烈战胜才能说:“你先回去。”
然后他转过头来凝视荷生,荷生此时已经不再恐惧,她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温和地说:“周琪女士方才过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