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铜山镇的大户,听说这几年做玉佩器具赚了钱,过几个月大儿子要成亲。这都是做给大儿子和大儿媳家婢女穿的,足足六十套!”刘妇人是富生庄院里那位掌事老人的儿媳,手脚利落勤快,见是主公问便一五一十的答了。
这几年她们家也富足,但是比不上人家那样的大户。
六十套就算是一人两套,那也要三十个婢女。羲和又或者没有别的衣裳再一人三套,那也有二十人。
“没有家奴的?”
“有,不过不是这个色。”
刘妇人擦了擦额头汗水,一点都不耽误活计,“主公要不要做两身?”
“我?”
“诶,我家妞儿说铺子里入了好的布料,主公穿了肯定好看!”
羲和摇头,等到自己去了铺里翻看账本又改了主意。人家有钱,把自己过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不自在。反观自己这些年拆东墙补西墙,掏空了积蓄出来穷了几年,可如今早就富足起来。
怎么能苦了自己?
做!
必须做!
铺里的姑娘笑着将布料拿了下来,“好!一定赶在入秋前做出来。”
“不用,就在刘妇说的那批衣裳之前做出来吧,正好我有事出门一同送了。”
“主公要出门?”
“嗯,回来带特产给你们。”
也不论带什么,见主公这么说,柜台前两个姑娘显得眉眼弯弯,好似已经收到了特产一样笑得格外甜。
夜里,羲和将下一年的先生分配记下来。各科的先生都是足的,只是才学更高的大先生仍有缺漏。
将人记下,羲和沉沉睡下。
临到期末,先生学生们都忙碌起来,尤其是院长更是操心。不论先生还是学生,她都一视同仁的严格考察,并在月会上表示会将武科的大先生补齐,而王诩秦缓这样的长老们也会有所调动。
高位者本来就不该事事亲为,对此王诩秦缓很是认同。
事情发展与羲和想象的顺利,三头在上虎视眈眈,学院之中气氛凝重起来。
有小丫头那样盼着助教的,自然也有先生争先为大先生的。人有奋勇向上的优处,也有安于现状的劣处。只要不想被评为差不得归家,甚至留级的大都悬梁刺股。
如此欣欣向荣的景象,促使了全面飘红为优良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