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青青紫紫颜色格外鲜艳好看的脸抬起来,还有两只发肿的眼睛。
“这伤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不笨,一时之间不敢大声说女子不对,反而闷着说不出话来。但不说,也是一种回答。
白起的眉头皱起。
王龁见此不得不放下如今之事,率先提问,“你们可是做了什么?”
“并无,就是说了两句。”
“说了两句?”
“是,可当时她已经骑马转去,应该是听不见的!”
几人等着多嘴那人,连忙解释。白起踱步又走近一步,“可是一匹白身红鬃宝马?”
“是。”
“身穿一身红衣?”
“是。”
“样貌十分出众?”
“是啊!”
“是你娘个屁!那是我太师祖!”白起飞腿踢了过去,莫看他年岁不小却是宝刀未老,重力之下将人踢得远去,翻滚几圈才会停下。同为秦人,他不会兵器相向但是收拾几个年轻小子不在话下。
军营里没有女人,除了长期驻扎之外那都是有限少数。因而同为男人听到白起所问,再看几人反应便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王龁对此没有意见,只是吩咐小将留神白起莫要激动之下闪了腰便站在一旁,继续研究两军之地的地理状况。
门前守卫跑不得,只能硬着头皮遭打时求饶,却不严重。白起气恼不已,斟酌不耽误人手兵力的情形,将其罚以嘴板五十下到马厩养马。
白起顺势过了嘴瘾,这些日子的郁闷也自然的抒发出来。等人丢出去后,回身撞见各位将军的目光。王龁抚着白须,“风先生要来?”
普通士卒出身与见识有限,若是帐篷之中人见到大约能猜到其身份也不至于闹这一出。
白起哼了一声,“都气走了,还来什么!”
王龁并不当真,但没有拆他台子,“倒是可惜,若有风先生相助此战必胜。”
有人隐隐地不屑一顾,但碍于人力单薄不敢表态。唯有王陵,对此大方的撇了撇嘴。
白起看了王龁一眼,带着几分笑意。无法,人虽有名但不能阻碍每个人是否认可。当初他的身份就得到许多人的注意,受封武安君后竟有人借着太师祖在外□□为理拾掇着请她坐镇秦国。他闻听之后极力反对,但拥趸者许多,而对此反对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