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问:“画中人是你吧,一看就知道。”
“是谁送画来?”
“那人没留下任何口讯。”
铭心急得直摇头。
“或者,他暂时还未打算见你,有一日,他会准备好。”
铭心颓然。
“让我请你喝杯咖啡。”
这次,铭心随他走到附近咖啡店。
他却替她叫了一杯热可可。
接着,他大惑不解地问:“为甚么其中担搁了五年时间?”
问得真好。
因为自尊的缘故吧,既然扫地出门,她想忘记整件事,没想到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彼得说:“我虽然在广告部工作,但是也时时做特写,如果你想讲故事的话,我有只好耳朵。”
铭心只点点头。
喝完可可,她告辞。
铭心一直把那张小小水彩画抱在胸前,路过一片画廊,她推门进去。
一位中年太太迎上来招呼:“小姐想看甚麽?”
“我来镶画。”
“呵,我们的服务定叫你满意。”
夏铭心把画轻轻打开来。
那位太太一看,不由得再看,然後问:“配木架子可好?请到这边来挑,我们有防紫外线不反光玻璃,画不会褪色。”
然後,她回到店後小办公室去不知同谁说了两句话
铭心选了橡木架子,一抬头,看到位老先生站在她面前。
他自我介绍,“我是画廊东主史东。”
铭心颔首。
“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画吗?”
铭心给他看。
“嗯,”银发的老人说:“画中人是你吧。”
奇怪,只是小小一个背影,每个人都看得出来。
“你的发型与服饰没有太大改变。”
他有甚麽话要说?
终於,他咳嗽一声,“这位小姐,原来画家卓元宗是你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