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得,他一出来便撞上了一个探头探脑的男人正往那院中来,见那人不像是店中的伙计,二狗子警惕乍起,如今这番瓜可是珍贵之物,今日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惦记上!
二狗子不说话,一直紧盯着那人的一言一行,那人鬼鬼祟祟,朝放番瓜的地方去了,伙计们忙得热火朝天也没时间管他,料想不会有人大白天行窃的。
但二狗子却看出了那人的异样,等那人快要靠近番瓜仓库的时候,终于出手将他拦了。
“你是何人?”
那人忙道歉道:“我家主子想买番瓜,可人太多,在外面都等急了,叫我进来看看还有多少番瓜,看今日能不能买到。”
二狗子冷冷道:“番瓜有的是,这里是仓库重地,闲杂人等不可随意进来。”
那人点头哈腰地离去了,等他走远了,阎茗才来道:“那是什么人?”
二狗子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面色露出了一丝阎茗熟悉的嗜血。
“土匪。”
直到正午时分,店中还是繁忙不已,柳三升脚不沾地,那饭菜更是不消说了,伙计端来了饭菜她也没空吃。
实在是饿了,她才端了饭食,随手拿了个馒头叼着,便将那饭菜给端到了后院二狗子那处,见他正在房中,那京城来的阎茗也在。
那阎茗和二狗子什么关系,柳三升也没兴趣,反正她知道绝对不是近来才认识的。
柳三升急匆匆而来,将饭菜放下,叼着馒头又匆匆而去。
“你是伤病,得按时吃饭。”
柳三升关切的话语马上便被那关门声给掩盖。
直到她离去了,房中的两人才回神过来,阎茗不由道:“你看她,早把我忘记了,我小时候还抱过她呢!”
二狗子的注意力却都在那饭菜之上,着实有些心疼,她这么忙,恐怕连午饭都顾及不了,而自己似乎连什么忙都帮不上。
阎茗则是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前的夏锦华。
“你不知道,那夏锦华在京城之时可是嚣张至极,将一杆京城小姐都踩在脚下,连公主都要忌惮她几分,不想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你不知道那京中被她欺压过的小姐该是多高兴。”
“她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忙到晚上,生意才总算是停歇了下来了,昨日运来的番瓜几乎被销售一空,还好今日又运来了两批,不然明日可要关门大吉了。
晚间,苏鸾凤又是风风火火地坐船赶了回去运番瓜。
柳三升叫上了二狗子和帮了一天忙的柳二,还有今日帮着番瓜店忙碌的一众卫府的下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吉祥酒楼吃酒庆功。
番瓜店只剩下几个看店的人。
夜色黯淡之际,几个矫健的身影借着夜色摸进了番瓜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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