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样的事才是皇兄不愿意和我一起同床的理由么?”
赵元冲又紧张又词穷,点了点头。不过谢玿瞧不见。
谢玿又嘀咕,“。。。所以那样才。。。才是除了最亲密的人之外和谁都不能有的事。。。对么?”
赵元冲道,“是。”
此话一过,又无声息。
一时间夜静的让蝉鸣格外刺耳。
赵元冲轻叹一声。她懂什么,瞧见今晚这事,于她而言,纯属惊吓罢了。
“阿玿,走吧。”他这话尚在口中打转,却听见身后一阵如小兽蠕蠕而动的脚步,他乍惊回神,腰身已被身后的“小兽”松松揽住。
这“小兽”的手臂怯怯的,微触即停,不敢使力。
“那。。。他们也是没有成亲的。”
似有一根炮竹在赵元冲心尖点燃,将炸未炸。
他哑着嗓子问,“什么?”
谢玿将脸埋在了他后背。
“他们还没有成亲,和。。。和我们一样。”
赵元冲咬着牙,“什么一样?”
谢玿脸颊烫的透过衣衫,熨在赵元冲身上。
“一样。。。一样亲密的。”
“那又怎样?”
赵元冲的声音几乎成了低吼,有些凶狠,有些可怕。
他想,谢玿这时候真是又蠢又傻,傻得无所畏惧,蠢得令他方寸大乱。她何曾真的“嚣张跋扈”过,世人委实离谱。
谢玿竟不知死活的接了他的话。
“他们可以。。。我们也可以,我。。。我想日日夜夜和皇兄在一起,其实。。。不用分开的。”
那根炮竹终于还是炸了。
谢玿被赵元冲钳住了双臂,她抬头凝视,思绪微乱。
那人唇角隐约有些笑意,平白有了一点点狰狞残忍的味道,但也恍惚是谢玿的错觉。
他心道,阿玿,是你给我的机会,你不能怪我。
谢玿朦胧中听到一句“反正回去就成亲,我何曾这样辛苦过”,正要细问,却觉腰间一暖,在夏日中蓦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