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这种问题不是应该不好解决吗?“王爷不举?”擎彦震惊极了,“不是突发痔瘘吗?怎么还变成不举了……”“噢~痔疮啊!”江畔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系统抽风抽到个痔疮膏了。及时雨啊。擎彦余光瞟了一眼齐重衍,此刻他家王爷正用那双凶狠渗人的眼眸死死地瞪着他。“滚去暗室领罚!”齐重衍脸上写满了要揍死擎彦这个白痴。吓得擎彦把纱布巾塞到江畔怀里,“属下遵命!这个就有劳王妃了。”挨打就挨打吧,王爷没事就好。“等等!”江畔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出声喊住擎彦。“不用领罚了,日后你就听我的,动不动就领罚,敌人来了怎么保护王爷?”擎彦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江畔手上的令牌。按道理来说,谁有令牌就要听谁的,但前提是王爷不在。“恕难从命,属下违背了王爷的命令,甘愿领罚。”江畔皱眉,把令牌丢回到齐重衍床上,“怎么回事!你给我的这玩意儿怎么一点用都没有!”齐重衍:“………”“听王妃的,别看本王。”齐重衍木着脸背过身,整个背影也透着幽怨。擎彦嘴角忍不住上扬,“属下遵命,属下告退。”果然,听擎鸢的没错,王妃的话比王爷的要有用。房间门再次关闭,只留下半边窗开着。江畔看了眼冒热气的药罐,默默拿工具夹起药袋子将其中一条薄纱布巾浸湿。她试了一下温度,觉得可以了,就拿到床边。她腾出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把裤子脱了,不要讳疾忌医。”齐重衍抿紧嘴,背对着她。他能感受到江畔落在他身上的那一贯的专注与热切。“快点吧老婆,这毛巾都要凉了。”江畔望着他,低声道:“你听话,以后小青蛇就离你远远的,我让它一直放汐颜那里养着怎么样?”在江畔的催促下,齐重衍忍辱负重地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那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他咬着牙把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到腰间。他攥紧裤头,一鼓作气地往下拉去。房间很是安静,一分一秒对齐重衍来说都是煎熬。但他知道,这事他不愿意,江畔可能也会武力压制自己。倒不如他自己主动些,还可以得个承诺,以后不用再看到那条长青蛇。“看着有点严重啊。”江畔十分淡定给他上本王不懂扮乖,也学不会再次进来时,她手上端着一堆东西。上面有画纸、画笔还有彩墨。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展开画纸。画一幅能让自己心动的齐重衍的美男图。这是江畔刚刚收到的新任务。………齐重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屋里点了蜡烛,江畔作画的身影在烛光的衬托下显得她十分柔和。“哟!醒了,老婆!”可惜,她一开口,气质全无。齐重衍收回目光,略微头疼地扶额,“几时了?”“戌时了。”江畔高兴地走过去,用手去撩动他耳际的乱发,“我刚叫他们做了夜宵,等会儿可以一起吃。”“嗯。”齐重衍点点头,耳根处软软的绒毛有些濡湿,莫名透着一股脆弱的美感。江畔探了探他的额头,“退烧了。”齐重衍讶异地抬起眼睛,“嗯?”“就是风寒感冒发热之类的。”江畔掀开他的被子,把人抱出来。因为痔疮,她都不敢抱着对方坐她大腿上。但站着又累,于是她选择大敞着腿抱着对方,好让他的臀部是悬空的状态。齐重衍大脑显然还有些混乱,但他多多少少还是意识到了江畔温柔的一面。他轻声道,“王妃今日有些不同。”他抬起头望着她,只听对方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你平时要也那么乖,我就对你温柔些。”“本王不懂扮乖,也学不会。”江畔对此嗤之以鼻,“不,王爷很懂,每次王爷眼红一下,哭个几声,我看着就乖死了!”齐重衍:“………”他突然不是很想跟她说话。视线游移,落到旁边桌子的画上。他愣了愣,“这是本王?”江畔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得意地拿起她的画,“画得不错吧?”“你…!”齐重衍发出一道粗重而悠长的呼吸声。像是被气坏了。“烧掉!不要逼本王翻脸!”江畔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慰道,“放心,我就自己看。”“你要如何才肯烧掉这些不雅字画!”齐重衍平生第一次觉得胸口堵得慌,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我画得不像?”江畔眯缝着眼睛冷瞟了他一眼。“本王就是觉得太像才让你烧掉的!要不小心流出去了,本王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想打死你!”齐重衍眼角不经意地抽搐了一下。江畔拂手,把字画收进空间库。画像任务完成,她得了个可以把东西收进系统空间库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