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很确定自己喜欢的不是男子,虽然在王妃之前,本王也只学习过正常男女之间的那种欢好方式。但是很明显,本王并不喜欢这种方式,那种法子也并不能让本王身体有任何反应。王妃那种法子或许会让很多男子接受不了,但本王试过了,本王知晓哪种适合本王,王妃也不必再以此试探本王的心意。而且,如果本王不愿意,那王妃再强迫本王,本王也不会有反应,不是吗?”齐重衍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很真诚地望着江畔,用淡淡的几句话表明了他自己的态度。江畔看着他这样,不禁感道,“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我们的事会被你的父皇知道?自古以来,男子可无法接受女子强压男子一头,何况还是你那高高在上的父皇。”齐重衍冷哼了一声,“那就别让他知道。”想了想,他勒住江畔的后脖颈,又凶又怂地道:“除了本王,你还想告诉谁?本王警告你,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谁也不许往外透露。”闻言,江畔眉头微挑,双眸的红,终于从眼底一路向上,再也藏不住。。她拉开他的手,继而将人推倒在床上。她倾身压上去,亲吻他的嘴巴。“本王还没……”齐重衍声音被堵住,接近一柱香时间的亲吻,使得他发出的声音含隐着暗哑,多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意味。“我刚刚让小白去找他原来的主人了。”江畔松开他的嘴,手摸着他的眼尾,微微喘气,“明天回来,就看看它能不能从他原主人那里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听到正事,齐重衍心里头那点涟漪顿时消散。他瞥了一眼江畔还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莫名不爽。怎么还是一点行动都没有!光听江畔说她成年那天会对他怎么样怎么样。他都听腻了。自从那次醉酒过后,他都好久没有开荤了。江畔瞧着齐重衍的模样似是一愣。须臾的,她的眼底笑开来:“改天吧。”夜深了,也该睡了。江畔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暗想:她那定制的玩意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交货。得跟文侯爷见上一面才行文家。文侯爷正在书房看书,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放下手里的书。书房门打开,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灰衣男人。文侯爷瞧着低眉顺目不语的男人,语气不咸不淡地道:“解决了?”“已经处理掉了。”灰衣男人依旧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姿态。他没有提及素月一直逗留在大街上,杀手等不及当众杀人的细节。就他看来,那女人被刀刺中心脏,必死无疑。杀手顾及到路人,早早离开也是正常的。何况,他们的人还在刀上抹有剧毒。即便他们走后,有人来救,也救不回来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埋地里了。迟疑了一会儿,灰衣男人还是如实道:“只是…我们的人过去查看时,她的尸体莫名不见了。”见文侯爷忽得抬头,一双目紧盯过来,灰衣男人面色白了白,眼底深处渐渐凝成惧意。他着急地道:“不过,官府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周围也没有人议论死人一事,属下想来,那尸体说不定是被野狗给叼走了。”文侯爷长顿了一会儿,以为他们是在荒野或者是边郊杀的人,倒也没有怀疑。虽然不理解素月为什么要跑去那种地方,但他看了眼漆黑夜色,还是摆手道:“退下吧。”“是。”灰衣男人松了口气,转身离开。文侯爷面色不变,他目光看向书桌那张画上的素衣女子。漫长的安静后,他低声道:“怪只怪你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他伸出手,摸了摸那画。那是素月自己花钱让人给她画的。只因她听信了他的话,以为他真的会在夜里思念她。文侯爷默默起身,将旁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捏起,轻轻丢进棋盒。然后又猛地转头,抬手扣住桌子上的画,撕毁烧进火炉。做完这些,他整了整衣服,抬头挺胸,离开了书房。与此同时。白虎在江畔的指挥下,忽然在大街小巷狂奔了起来。它一路跑一路张望。原主人住哪里来着?这儿树太少,全都是模样差不多的房子,它都不认得路了。“小白!”瞥见擎彦又带着人追了过来,小白不耐烦地舔了舔爪子。要不是现主人不让动那大院的人,它说什么也要回头跟他们打一架。主人也真是的,给它安排任务,也不知道告诉那几个家伙一声。“凶疤!”前方响起疤什的声音,小白眼睛微亮。找到了!它身体轻轻一跃,快速奔跑到酒气冲天的疤什面前。面对疤什,它并没有太多想法。它现在只想快点完成主人的任务。然后天一亮,它就回去找主人要肉吃。“你个白眼狼!”前腿被疤什狠狠地踢了一脚。小白呲着牙瞪他。主人说过,从今以后,谁也不能打它!不然……小白呲牙咧嘴了一会儿,突然陷入了迷茫。主人也没告诉它,要是有人打它,它要怎么做啊……白虎趴下来,和以往一样闷不吭声地挨着疤什的打。没一会儿,它漂亮的毛发上,就多了几个黑脚印。“行了,疤什,既然凶疤回来了你就带回去吧。”顾及疤什是燐王特意叫多照顾的人,渊使者一听说对方出来喝酒他就连忙出来寻人了。虽然疤什天天都会出来喝酒,但再次看见他这样,渊使者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嫌弃起来。他甚至忍不住想,同样是驯兽师,疤什的德行怎么就跟尊亲王王妃差那么多?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要是能把尊亲王王妃拉拢过来……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渊使者给压了下去。他转过身,往回走。头也不抬地吩咐人带着疤什和白虎回客栈。等擎彦赶过来时,街道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十一挠了挠头,“不见了。”“要你说?”擎彦看了眼他,“先回去吧。”反正他们也只是出来追追。王妃把小白带回来之后就没管过,指不定是给遗忘了。而且王爷也没有吩咐他们要困着小白。“那订做的笼子要如何处理?”十一环顾四周,发现真的没有白虎的身影后又收回了视线。他就说追不上的。那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不处理。”擎彦慢悠悠地往王府方向走去,“明日禀告王爷王妃一声就行,这白虎关不住,我事先就告知过王爷,王爷不会怪我们的。”自从皇上把暗部交由王爷管理后,王爷身边就不缺他保护了。这次,就当他是疯了,想出来跑跑吧。另一边。带着白虎回去的渊使者越想越不对劲。“尊亲王王妃会驯兽,怎么还会让凶疤有机会跑出来?”他转过头,看着疤什。疤什不以为意:“老子养了它那么多年,它偷跑回来有什么可稀奇的?”说着,他弯下腰,揉了揉白虎的脑袋,命令旁边的属下,“带去洗洗,跟那女人离开一会儿,毛都弄得脏死了。”渊使者冷瞥了一眼白虎身上的黑脚印,眉头紧锁。“我总觉得这事有点……”疤什打断他的话,“别管那个什么王妃了,凶疤能回来是我驯兽有方,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真的会驯兽?要我说,凶疤肯定是不小心被她下了什么药,不然也不会失控咬我。”这一刻,疤什完全忘记了白虎温顺趴在江畔脚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