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川:“……”
感觉病得更严重了。
脑袋疼。
—
餐厅里,只有秦夜阑和时漾两个人吃早餐。
“小叔的身体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
时漾咬了一口煎蛋,随口说道:“谁知道呢,估计是半夜睡不着,出去吹了一夜冷风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昨晚你和小叔去哪儿了?”
秦夜阑放下手里的餐具,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审视着对面的时漾。
“小桶,你和我哥不是看电影去了么,怎么昨晚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还失魂落魄的。”
时漾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煎蛋,脑子快速转动着。
他正准备开口,谁料秦夜阑又啧了一声,“你该不会和我小叔在一起了吧,就昨晚?”
时漾戳了一颗西兰花送进嘴里,嚼嚼嚼。
“你想多了。”
“没有的事。”
此时,正躺在床上休息的秦砚川,并不知道自己的台词被抢了。
秦夜阑:“哦,那就是在一起了。”
时漾:“……”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秦昼那一如既往沉默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屁颠屁颠的柚子。
时漾立刻把叉子放下来,又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抽了张餐巾纸给自己擦嘴角。
这一大早的,真忙。
一套动作下来,时漾这才笑眯眯地对着秦昼挥手打招呼:“秦昼哥,早。”
秦昼哥的神情跟平时没什么区别,那就是没表情。
“早。”
说完这话,秦昼便拉开椅子坐在了时漾旁边。
佣人端了早餐过来,他拿起餐具开始吃早餐。
时漾收回视线,也接着吃。
秦夜阑散懒地靠着座椅,手里拿着根没用过的筷子,漫不经心地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个圈,视线在对面的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