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贺政从浴室出来,一脸冷漠的看着床上的梵狱。
梵狱立即就心虚了,人马上往床头靠。
妈的妈的妈的你别过来啊!老子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梵狱抓紧盖住身子的被子,吞口水都不敢大声。
“怎么,又给我干蠢事了不成?”
走到床边的贺政立即一脸寒霜问,杀气逼人。
他太了解梵狱了,只要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了,看到他肯定会心虚。
“谁谁……谁干蠢事了,老子才没用。”
梵狱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一些的,可却怎么听都怎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能梵狱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心里边骂自己,你他妈怕什么啊!他是你男人你用他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可这么安抚自己的梵狱却没有因此而平复紧张的心情,因为他偷用了差不多五百万。
要不,在他发火之前先讨好他?
死死靠着床头的梵狱望着冷漠噙着他的贺政,下意识的害怕吞口水。
“说吧!这回又偷花了我多少钱。”
贺政一眼就看穿了跟钱这事有关系,直接开口问。
“什么偷,你他妈会不会说话,我用我老公的钱能是偷吗?”梵狱生气反驳。
贺政脸上没表情,走到床头柜拿起手表戴手腕上才看着梵狱,但却不说话。
梵狱又慌了,口吃的心虚说,“就用你一点钱怎么了,老子他妈还不能用了是不是,我可天天侍候你你还想白嫖不成?”
贺政知道梵狱会话这么多,那肯定是用了不少钱,所以捏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多少?”声音冷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严肃脸。
梵狱尴尬的清喉咙,眼神瞟一边的小声嘟囔,“就,就用了差不多五百万,反正你又不差这个钱。”
贺政听完没生气,因为已经习惯了梵狱的大手大脚。